:“以身相许吗?”
雷焱:“你说什么呢!我是说做牛做马报答你。”
白隐游到岸边,手臂搭在光滑的石头上,歪着头枕在手臂上问道:“给我做侍从岂不委屈将军?”
雷焱豪爽道:“无妨,我就是个粗人,将军名号叫得响亮,行军作战时也是和兵士们同吃住,没什么委屈不委屈。”
“你真是个……”
“什么?”
“没什么……你性子很好。”本以为做官的人多少会有些官威,但他却如赤子一般。
雷焱挑眉道:“也就你会这么说,他们都怕我怕得厉害……我从小就没朋友,五哥勉强算一个,但自从我经常随父亲去雁鸣城练兵,我们便很少一起了。”
“那真是巧了,我也是从小就没有朋友。”他小声说道,“同门的人也是怕我……”随后抬起头对雷焱笑道,“不如我们做朋友吧!”
雷焱笑道:“我以为咱们早已是朋友了。”
白隐也笑起来,雷焱朝他伸出手:“山神大人泡得太久恐怕要头晕了。”
两人把脏衣服一并洗干净便回了禁地。
雷焱木屋门口,屋子不大,只有几十尺见方,一张床一张桌一把椅子就没有其他东西了。
“怎么了?”白隐将衣服都挂在外面晾起来,进屋见他堵在门口便问道。
“忘记做一张新床了。”
白隐莫名有点高兴:“那再挤一晚。”大半夜已经过去,又折腾了一晚上,天都快亮了。
雷焱没说什么,打着哈欠爬上床榻,面朝里躺下,刚躺下又腾得坐起来把外衣脱了扔在一边,解开发带,穿着里衣躺下。
他背对着白隐,墨黑的长发反着光滑到白色虎皮上,看起来很又顺滑又柔软。
“还不睡吗?”他见白隐没有动静问道。
白隐把外衣脱了,爬上床榻在他身边躺下,只有一床被子,拉过来盖在他身上,却被他踢开:“不盖,热……”
白隐把被子堆在脚边,刚泡完温泉肯定热,但天亮前会冷,一会儿再给他盖吧。
他无奈笑了笑,是谁说要给我做牛做马报答我的,怎么感觉反过来了?
床榻不大,两个男人平躺会有些挤,侧着躺倒是可以躺下。
被窝里暖和,一觉又睡到日上三竿,雷焱醒来头就昏昏沉沉的,睁开眼发现身侧的人不在,他想爬起来,但使不上劲。
“白隐!白隐……”他叫了几声,白隐端着小锅推门进来:“你醒了?起来吃饭吧。”
“我动不了。”
白隐放下小锅走过来,伸出食指放在他鼻子下面,雪香混杂着肉香,看来是炖了肉。
好香啊!雷焱顿时觉得饿了,想都没想张开嘴就把他的手指叼住,还用舌尖舔了一下。
“……”
“啊,抱歉。”他松开嘴,咬一下吸收的灵力比吸的更多,他翻身起来赤着脚跑到桌边打开锅盖,“你做了什么好吃的?这么香!”
白隐站在床边,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指,舌头上柔软滑嫩的触感和热度还停留在指尖,从那里一直烫到心里。
“喂!你怎么了?”雷焱拿着筷子问道,“过来一起吃呀!”
白隐回过神来,把那根手指小心地蜷起来,虚虚地贴着掌心,背在身后。
“是昨天打的山猪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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