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远在他哥面前很不会撒谎,满脸写着“我有事儿瞒着你”。许文远倒也没催他,默默坐他边上看文件。
五分钟之后,许知远用膝盖轻轻碰了碰他哥。
“哥,我和你说个事儿,但你要保证不生气。”
“我不保证。”许文远合上资料夹,“说吧。”
许知远撇嘴:“你妈最近找了我好几次,我都没和你说,我也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我就猜你可能也不是想接她的电话,就自作主张帮你回绝了。
许文远挑眉,他在思考为什么他妈会找许知远而不是找他。
许知远实在是怕他不说话的样子,赶紧又补充:“真的,我不知道她从哪里搞到我电话的,我保证绝对没有私下联系过她!”
许文远想了一会儿,摸了摸他弟的脑袋。
“可能是阿姨给的。”
许知远猛地转过头:“我妈?为什么?”
“阿姨之前私下里也劝过我好几次,让我别记恨……那个人。”
可能蒋晓梅对同样身为母亲的女人充满了同情,所以一直在极力劝和两人,但其实她并不知道许文远也没有记恨,他之所以一直在敷衍蒋晓梅,只不过是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对她解释无所谓和记恨之间的区别。
没有爱也没有恨,失去联系那么多年,许文远和他母亲之间的羁绊并没有到那一步。
许知远像是松了口气,半抱怨地说:“我妈找你都不告诉我,害我心惊胆战晚上连觉都睡不好,要是再掉头发我就找你算账!”
许文远看着他一本正经地回:“失眠你找我,我有好办法。”
许知远顺着他话杆子往上爬,听话地被他哥拉到里头休息室里去,锁了门。
休息室不算宽敞,但有一张看起来还算舒服的双人床,和配套的浴室,浴室的玻璃门是半透明的磨砂材质,隐隐约约能看到里面的好风光。
许知远靠在墙边,许文远坐在床沿半笑不笑地看着他。
他说:“长期失眠对全身器官都有影响,我检查一下。”
许文远的眼神像羽毛一样自上而下,缓缓扫过许知远全身,看得许知远莫名有点亢奋。他小小往前跨了半步。
休息室的厚窗帘拉着,室内很暗,隐约只能看清许知远脱牛仔裤的动作,还有“呲啦”的拉链声,让氛围更旖旎。
“失眠影响什么功能?”
“各种都有,怪我不好,最近太忙没管着你。”他躬下背,双手交叉放膝盖上,整个身体前倾因此离许知远的某些部位也更近了,“但我看你目前的情况——还挺健康。”
许知远几乎都要感觉到他哥喷在上面的热气,身体很快就有了最诚实的的反应。
他舔舔嘴,又往前跨了一小步,把重点部位轻轻贴上他哥:“光用看的不行,你再……帮我检查检查?”
许文远哑着喉咙:“你自己检查,我看着。”
说完他还故意后退,靠在床头好整以暇地等着他弟。
许知远觉得脸有点发烫,他缓缓爬上床,半跪着自己动手。黑暗放大了欲望,回响着熟悉的呜咽声,像春日里生机勃发的猫。
许文远倒也没有放任他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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