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寂想到,他俩真正意义上的第一面,是林寂走过操场,江晔在球场上打球,然后失控脱轨的篮球朝他而来,稳稳地砸在了他脸上。
可见他碰到江晔,总是坏运气居多,两人可能八字相冲,兜兜转转又在最不合适的时间碰面了。
如果再晚那么几年,林寂可能就学会怎么和过去的岁月相处了,也能自如地对江晔微微点点头,正如江晔一直以来对待他那样子。
想是这样想,但到头来林寂还是得把江晔抱到驾驶座上,江晔实在有点沉,林寂细胳膊细腿抱起他很是吃力,把人放到驾驶座上的时候身子一倾,结结实实倒在了江晔身上。
林寂被撞得生疼,感觉肋骨都要被撞断了,他揉着自己被撞痛的胸口忐忑地站起来:“我不是故意的……”
江晔默默推了一下,应该是很讨厌林寂靠得这样近,林寂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回去的路上两人也是再没有交流过一句话。
林寂到家门口打开指纹锁,门正开沈书就冲了过来,给了林寂一个熊抱,林寂被他弄得一个趔趄,却不生气,笑着扶住他:“小心些。”
沈书比林寂长得更像林亦安,他不久前正染了头金发,越发精致得像个小王子了,他本来舒舒服服挂在林寂身上还想和自己哥哥撒几个娇,猛然看见跟在林寂身后的江晔,眼珠子都要瞪出来:“哥!你怎么把他带回来了!”
林寂走进房门:“他找我有些事要谈,没事的,你先去休息吧,哥待会烧好饭再来叫你。”
沈书来的时候豪言壮志说自己来保护林寂,到了才知道墙角早被人撬光了。他跟在林寂身后走进了厨房不悦地说:“什么事啊,还要来家里谈,我看他是不安好心!”
沈书特地把话说得很响,最后的“不安好心”几乎是咬牙一顿一挫说出来的。
林寂把菜放下,拿胳膊肘轻轻捅了一下沉书轻声说:“不要没有礼貌。”
沈书委屈无比:“哥,我就是怕你受欺负,你不常在家你不知道,豪门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可多了。”
他趴在林寂耳边轻轻说:“你看江晔长那样,长得花玩得也花,别看他冷冰冰的,人家有的是热脸去贴。”
林寂叹了口气,转过身揪了一下沉书的耳朵:“越说越起劲了是吧?哥不是小孩子了,你知道的你懂的我自然也知道。”,沈书趴在他肩头有点失落地说:“哥,这件事情真的没办法了吗?”
林寂拿出一根青萝卜放在水龙头下洗,没有立刻回话,沈书神情慢慢变了,到最后简直可以说是英勇就义:“我去嫁不可以吗?”
林寂本来拿着刀切萝卜丝,听沈书这样一说陡然一惊,刀顿了一下,尔后很快又恢复原速度:“你喜欢江晔吗?”
“我不喜欢。”沈书皱着眉说,“哥,你也不喜欢啊。”
“我没事。”林寂偏转了一下头对沈书笑了笑,“我和谁过一辈子都一样。”
“你可不行,你得找个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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