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看一趟便知道了。”他笑意盎然,好似突然之间被这句话激起了兴趣,倒是难得指点了一句。
顾恹没想到一向恪守清规戒律,虽生了张俊秀面容,但为人肃然稳重的明灯竟会在意自己的话。
不过他一想到虞白尘倒也了然。
明灯与虞白尘相识的早,分明占尽先机,可二十几年过去了两人却仍旧只是知己,连自己这个炮灰攻都不如。
明灯虽为虞白尘开了闭口禅,但仍旧过不了自己这一关,两人之间的相处不是参禅便是论道,也着实无趣。
就连明灯自己都这样觉得,更何况别人。
“方法已经跟禅师说了,禅师便自己慢慢想吧。”
顾恹话中含着笑意,见明灯垂眸思索便轻轻挑了挑眉,谁知正要离开却被一只手抓住了手腕。
那双因常年敲着木鱼而带着薄茧的手有些冷,却不容置疑的握住他手腕。
顾恹停了下来,便听见明灯清冷的声音:“若是不去花楼呢?”
明灯是绝不会去那种地方的,这是他的底线。
那双沉谧瞳孔看着自己,顾恹指尖顿了顿,再抬起头时唇边笑意已经淡去。
他刚准备说什么却忽然被一道声音打断,顾恹抬起头来发觉周问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过来。
“唉,顾恹你在那儿干嘛呢?”
因为有人来了,明灯只好收回了手。
“那我就先走了,明灯禅师。”顾恹淡淡道。
他没有再看明灯,在周问跑过来与自己勾肩搭背之时,和对方一起离开了。
明灯站在原地垂眸遮住眼底神色。花楼两个字从他识海中划去,抬头望着顾恹背影,微微皱了皱眉。
周问一离开就被顾恹甩开了搭在肩膀上的手,他抱着手嗷嗷叫了两声。
“疼死了,轻点。”
顾恹一见他这个装模左右的样子便挑眉:“我刚才都没用灵力,哪儿那么疼。”
周问当然是装的,他嘿嘿一笑后放下了手,不过却道:“兄弟在你肩上搭两下怎么了?”
“你又不像晏迟一样有洁.癖.。”
他本是随意打趣,谁知道顾恹还真看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道:“你怎么知道我没有?”
不是吧兄弟,你这可一点都看不出来有洁.癖.的样子。
不过周问也只将顾恹那句话当做是和他开玩笑的。两人斗了几句嘴,他又想起了刚才的白衣佛子。
“对了,刚才站你旁边的是明灯?”因为出来的晚了些周问没有看清明灯和顾恹说话的一幕,只以为明灯正好站在了那儿。
他摸了摸下巴:“不过他站你旁边干嘛?”
“反正不是好事,下次还是离远一些吧,这佛子跟我们一点都不一样,不是一路人。”
这点顾恹倒是赞同,想到明灯问自己的话,难得没有反驳他。
外面该走的人已经走了,只不过殿内周问师尊静言真人,掌教还有傅寒岭几人都在,想来应当是有什么别的事情要说。
顾恹和周问走出清华峰后眼见着现在天色还早,周问便提议去春风城里的花楼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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