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如果抛开是神经病这一点,傅施阅简直是完美情人。
拉开餐桌椅子,林斐坐下来,绿油油的清炒莴笋,香宜可口的白粥,配上切整齐的甜橙,生活的气息浓厚,他已经忘记多久没有人一起吃早饭了,“你还会做饭?”
傅施阅坐到对面,抽张纸,仔细擦着沾水的手指,“我十四岁去国外读书,那时没什么钱,自己做饭能省出学费。”
“我记得你们家条件挺好的。”林斐咽一口白粥,正经的早饭真舒服,他吃科研所门口的包子吃的厌烦。
傅施阅一侧唇角翘起,不痛不痒地道:“我父亲再婚有了儿子,他很害怕我,不愿意花一分钱在我身上,送我去国外眼不见为净。”
顿一下,大早上不该和林斐谈这些深重阴暗的事情,他随即哧笑,意味深长地道:“有迹可循的事情我都得心应手,只要有人愿意教,我能做到最好。”
林斐假装没听懂,闷着头不解风情地嚼东西,从傅施阅的角度看过去,两颊一鼓一鼓,像个小松鼠似的,他心底好笑,仰头喝一口水后道:“你什么时候去乌干达?”
“过几天。”林斐含糊时间,不想告诉他。
傅施阅用一种请求的语气问,“我能和你一起去么?”
“不行。”林斐毫不留情地拒绝,“傅总,我很忙,是去出差,不是去旅游。”
“乌干达很危险,我可以保护你。”
“有当地警察保护我,我还有同事一起出行。”
“贺言宁么?”傅施阅不动声色,直接点名。
林斐平淡“嗯”一声,几口灌完白粥,捞起手机瞥眼时间,“我还要上班,你病好了就回自己家吧。”
傅施阅站起身,单手翻转衬衫衣领,“我送你。”
“不用,我开自己的车。”林斐暂时不想和他有任何瓜葛了,再暧昧的送来送去,他自己都糊弄不过自己了。
傅施阅习以为常林斐的冷漠,这段时间从林斐嘴里听到最多的是拒绝,一次又一次的拒绝,他并不气馁,相比举目无人,四下皆茫,撞南墙至少有墙可撞,何尝不是另一种幸福?
林斐弯腰钻进闪亮的阿斯顿马丁里,在一道专注目光瞩目下,不慌不忙系上安全带,地下停车场静悄悄,傅施阅隔着玻璃窗,盯着他干净的侧脸看几秒,低声道:“一路顺风,平平安安。”
“谢谢,再见。”
林斐偏过头,朝他风淡云轻地笑一下,踩下油门,阿斯顿马丁行云流水的驶出地下车库,消失在傅施阅的视野之中。
傅施阅眼神蓦然沉下来,静静站半响,利落地坐进自己车里,拿起储物箱里的蓝牙耳机戴上,脸上全然不见方才的柔情温和,而是一种刻进骨头里的冷漠平静,他划过手机屏的通讯录,选中一个号码拨通。
“傅总。”电话那头的科锐非洲分部负责人热情洋溢。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