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都两天了。”保姆叹了口气,走进了厨房。
林彦琛坐在沙发上,一个长腿从沙发靠背上跨了过来,亲昵地搂住方茹:“小姨,这么饿会出事的,随他们去吧,好不好?”
“你闭嘴,我这是为了他好。“方茹面色阴沉:“爱吃不吃,饿死这兔崽子我也省心了。”
说完,方茹转身走到门口,拿着包,头也不回地离开。
林彦琛挠了挠头,快步走上去,掏出自己身上偷摸配的钥匙打开门,扭头环视四周,确认安全后赶紧溜进去关上门。
“表哥?”
屋子没开灯,漆黑一片,林彦琛胡乱地摸索着,按开灯抬眼一看,靳北舟正趴在窗户边捣鼓什么。
“表哥,不要,生命诚可贵,你不要做傻事,跳楼是不可取的,这二楼也跳不死呀。”
林彦琛快步上前,却发现窗户上安装了防盗网,靳北舟正在拿着不知道从哪摸的剪刀磨上面的钢棍。
连着不吃饭,他嘴唇发白干裂,头发凌乱,胡子拉碴的,林彦琛都想不起他原来长什么样了。
“表哥,虽然很感人,但是我还是想说一句,很傻,这个举动傻死了。等你把钢棍磨掉了,你儿子都能背着书包人模人样的去霍霍人家闺女了。”
“滚。”靳北舟不想跟他浪费体力,继续雷打不动地做着手上的动作。
“表哥,不要这么说,其实我是站在你这边的。”
林彦琛上前,为表忠心,从帽子里掏出两袋饼干:“给你的,小姨不知道。”
靳北舟冷哼一声,停下手里的动作,倚着窗台坐在地板上,把剪刀放下,摸了摸手上的水泡:“我妈要干什么?”
“报告,她让我把慕瑾送进了疗养院,还让我不要告诉你。”
靳北舟蹙眉:“爷爷什么时候回来?”
“要不说女人聪明,她特意把爷爷送到姨夫那里,说是今年让他们在海南过年,太可气了!”林彦琛愤愤不平道。
“给我。”
靳北舟伸手,林彦琛不解地问:“什么?”
“饼干。”靳北舟有些无语,自己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就摊上这么弱智的兄弟?
“哦,给你。”林彦琛贴心地给他撕开,指了指屋子里的水壶:“吃完喝点水,保留体力才能跟恶势力作斗争。”
“你把我放出去。”靳北舟嚼着饼干含糊不清地开口。
“不,小姨会把我撵走的,表哥,我不要回牧场挤牛奶。”
林彦琛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靳北舟嫌弃地开口:“不放我也可以,去把花园爷爷的玫瑰苗拔了,打电话让他回来。”
“干什么?爷爷知道会打死我的。”
“我现在也可以打死你。”靳北舟看了看剪刀,林彦琛咽了咽唾沫,不带这么玩的。
“我拔,我现在拔。”他认命地起身,走到门口潇洒地回眸,故作深沉地开口:“爷爷打我的时候,你护着点。”
“嗯,我看情况。”靳北舟有气无力地看向他:“有劳了。”
某人慷慨激昂地走出去,开始实施义举。
老爷子来的很快,次日中午就坐着飞机飞回来了,一下车就拿着拐杖开始找那个兔崽子。
说起来林彦琛,老爷子就上头,大半夜不睡觉三点多给自己拍了张照,一地的花苗子,他还嘚瑟地发语音:“爷爷,看,我把你花全拔了!意不意外?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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