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得问问观溟才行。
烛方剥了个糖炒板栗扔进嘴里,慢悠悠地回了庭燎给他们安排的住处。
这是间偏殿,说不上大,也说不上小。殿内有浴汤,刚加了热水进去,水面还撒了些花瓣。
为免被她们看见观溟的身体,烛方屏退了那些侍女,一个人把观溟搬到了浴汤里。
“看在你我道侣一场的份上,就勉为其难地帮你洗一次澡吧。”烛方也脱了单衣下至水中,洗着洗着,没忍住摸了两下观溟的腹肌:“身材真不错……诶?这里怎么会有道剑伤。”
就在他准备收回手时,手腕忽然被捉住了。
烛方心头猛地一跳,慢慢抬起了头。本以为会和观溟来个四目相对,却不想对方仍然紧闭着双眼。
这人到底是醒了还是没醒?
他伸出另一只手晃了晃,确定观溟还醉着,顿时松了口气。然而不等他缓过神,整个人便猝不及防地被观溟拽了过去。
仰头一看,那张脸近在咫尺,某个不可描述的东西正在他的身下。与此同时,他也有了不该有的反应。
他怎么能对喝醉酒的师弟有这种心思!
太龌龊了!
烛方耳根微红,赶紧洗完澡把观溟弄出了浴汤,自己悄悄泄了火才吹灭烛台回到床上。
忙碌了整整一天,烛方躺下没一会儿便进入了梦乡。
而在他熟睡之后,黑暗里的观溟慢慢张开了双眼,从身后将人紧紧抱住。
那双眼睛没了往日的冰冷,反是染着笑意,直勾勾地盯着烛方雪白的颈项,然后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
像是没有得到满足,又反复地加深那道吻痕。
熟睡中的烛方似是感觉不太舒服,微微蹙了下眉,翻了个身面对着他。
“师兄。”观溟满意极了,弯了弯唇,再一次把人拥入怀中:“你只能是荧惑一个人的。”
烛方很久没做梦了,这次他梦见自己身处一片白色花海。周围站了很多人,每一张脸都看不清。
他的手动了动,定睛一看,才发现自己正握着一柄沾了血的长剑。剑上刻着‘出尘’二字,正是他的本命佩剑。
鲜血顺着剑尖滴落,将雪白的花瓣慢慢染红。
烛方的视线缓缓上移,便在快要看清楚眼前人的时候,忽地醒了过来。
这一回,他真的和观溟四目相对了。
“师弟早。”
“早。”
烛方还在奇怪为何观溟没起床,低头一看,原来他正枕在人家的手臂上。
两人起身各自穿好衣物,而在这个过程中,烛方发现观溟总是时不时地盯着他的脖子。
他的脖子有问题吗?为什么一直盯着看?
烛方一边想着一边穿着靴袜,这时,另一边的观溟出声问他。
“我的衣服……”
“哦!”烛方急忙回神:“你的衣服昨晚弄脏了,所以给你换了身。”
“谢谢。”
“不用不用!”
道完谢,观溟又没忍住扫了眼烛方的脖子。
昨晚他喝醉了酒,那个吻痕难道是……
想到此处,观溟微微抬眸,再次对上烛方的视线。
怎么又在看他的脖子?烛方抬手摸了摸,扭头去洗漱了。
很快,他在镜子里看见了那道吻痕,十分明显。
这是草莓印?他没看错吧?观溟趁他睡着的时候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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