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先秋已经昏死过去了,对外边的事情没什么感觉,只觉得池风闲身上凉,他靠着舒服,就一心一意地往他怀里蹭。
池风闲抹了抹他的脸,见他无恙,只是脸色有点红,松了口气,抱着他就走,连自己的灵剑也忘在了脑后。
池先秋再醒来时,额头还是烫的,实在是不舒服,他便靠着面前那个冰冰凉凉的东西不肯走。靠得起劲了,还晃晃脑袋蹭一蹭。
池风闲盘腿坐在榻上,只穿一身雪白的单衣,衣襟大敞,霜发披散,低头看着赖在自己怀里的池先秋,呼吸一滞,然后挪开目光。
池先秋一睁眼,看见的便是敞着衣裳、一脸不耐的师尊,而他,双手双脚都扒拉着池风闲,脑袋也靠在池风闲的胸膛上,活像是他正在对池风闲做什么坏事。
池先秋张了张口,却觉得嗓子干得难受,应该是身上发热,热得他都脱水了。
他松开手……和脚,要跳出池风闲怀里,伸手要去拿放在旁边的茶盏。池风闲长臂一伸,先帮他端过来了。
池风闲语气坦荡,将茶盏盖子揭开,递到他唇边:“你多靠一会儿,为师不比寒潭有用。”
池先秋正就着他的手抿了一口茶水,听见他这样说,差点没把茶水给喷出来。
哪有人拿自己和寒潭比的?
他呛了一下,掩着嘴直咳嗽,池风闲放下茶盏,帮他拍拍背。
“西南地界实在是找不到寒潭,你当时一个劲地说为师身上凉,就凑合着给你用了。”
池先秋咳了好一阵,好容易缓过来了,小声道:“那我还得多谢师尊献身了。”
池风闲顺了顺他的头发:“不必客气,脸这样红,想来是还没有好,再靠一会儿。”
师尊有命,池先秋不敢违抗,极其小心的靠在他怀里,不敢乱动。
其实靠在池风闲身上不舒服,他这样小心翼翼,就更不舒服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敲门声,李眠云轻声询问:“师尊可醒了?”
池先秋一惊,就要从池风闲身上下来。
给徒弟看见师尊与师尊衣冠不整、搂搂抱抱,成何体统?池先秋这点脸还是要的。
但池风闲双臂一揽,把他抱得死死的,只是抬手一点榻前的拢着帷帐的银钩,将布幔放下来了。
池风闲道:“进来。”
池先秋背对着门前,听见四个徒弟说话,才知道他们四个都来了。
李眠云再问了一遍:“师尊可醒了?还有哪里不舒服的?”
池先秋把脸埋在池风闲怀里,实在是不好意思,直到池风闲晃了晃他,提醒他说话。
“我没事,师尊来得及时。你们呢?都没事吧?”
“师尊没事就好,我们也都没事,那时……没能跟紧师尊,未能护师尊周全,实在是我们的错。”
“好了好了,合该我命中有此一劫,过去了就好了。”
池先秋想了想,又问:“对了,浮玉山下的修士与百姓怎么样了?可有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