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先秋惊异地举起自己的手:“师尊,不……不是我打的……”
“嗯,为师回去再看看。”
池风闲下意识要那书给他拿着,转念一想,还是收进自己袖中。
池先秋哪里镇得住这些东西?要是那书再喊一声,一准把他吓哭。
没多久,殿外验尸的弟子们也各自停下动作,摘下围裙,将现写就的验尸经过呈上来了。
徐宗主将一沓纸全部看过,放在案上:“胡长老说的是实情。”
宋寒水连忙跪下:“请师尊责罚。”
乔决明也跟着下跪:“师尊,门规之中并无不得以尸体试药的规矩,寒水错只错在阴尸失控伤人,所幸弟子反应及时,太和宗上下伤亡弟子并不多。此事也因弟子而起……”
“此事与师兄无关,是我的错……”
池先秋看着殿中两人,有些明白徐宗主说的那句“苦命鸳鸯”了。
徐宗主摆了摆手:“我也没有说要重罚,你们两个就争相认罪。寒水你去照料受伤弟子,务必将他们治愈。”
宋寒水忙不迭应了:“是。”
“还没完呢,那些尸体,你送下山去,交由家人安葬,倘若寻不到的,你自行安葬。”徐宗主道,“暂且削去你太和宗弟子的身份,等这件事情做完,你若想回来,再做考量。”
乔决明尚有些犹豫:“师尊,这……”
徐宗主道:“好吧,也有第二条路,你师兄和你一起下山去,也和你一样……”
不等他说完,宋寒水即刻叩首:“弟子领命。”
徐宗主看向乔决明:“我知道此事与你无关,我也知道你心疼你师弟,但他自己犯的事,总得让他自己弥补。”
还有一个缘故,徐宗主没有说出来。
宋寒水用尸体试药,与太和宗的药理早就格格不入,他若是想,在外边自立门户也是好的。
次日一早,宋寒水便换回常服,收拾好行李要下山去。
乔决明一路送他到山下。
宋寒水回过头,将竹杖递给乔决明:“送到这里就好,师兄珍重。”
“嗯。”
“等师兄成了掌门,我要回来可不就容易了?”
宋寒水在他耳边说完这话,再笑着握了一下他的手,便沿着山路离开了。
没几日,胡长老也背着行李离山,徐宗主亲自送他。
仍旧是同样的话:“送到这里就好,宗主珍重。”
胡长老笑着拍拍徐宗主的肩:“反正成不了仙,都是要死的人了,还是下山各处走走来得好。宗主就难一些了,还得留在山上。”
他朝徐宗主抱了抱拳,最后身影也消失在了山路上。
新系统还没用几天的身体也向池先秋道了个别。
曲浑走至山下,对池先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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