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辞就比较变态了,他的周期是五天一次,而且只会睡半天。
敌人越强大,忍耐便来得愈久些。
这几天景淮装得温顺内敛,像是一只假寐的雄狮故意藏起了自己的爪牙,等待猎人松懈的时机给予蓄力一击。
“你要乖乖的,学长才会疼你,知道吗?”温辞倾身下来掐着景淮的脸,平时那双温柔多情的瑞凤眼眯起来后只剩下诡谲的邪光。
景淮微仰着脸,——这角度显得他特别温驯乖巧,眉眼间依稀透露着一股孺慕之情的稚气,“好。”五官的每一处都似花一样蔓着清甜的蜜意。
温辞晃了晃眼,许是五天来已经快透支的身体让他的大脑暂时歇了工,他竟然被景淮此时的模样给轻易蛊惑,伸手揉了揉景淮的头发,景淮的发质细又软,摸上去手感很好,尤其他现在触感灵敏,感觉像是章鱼的触手吸着不愿松开他,于是揉了再揉,“真听话。”
景淮头被压下去的一瞬间,眼角溢出一丝寒光,又在温辞附耳过来时倏忽不见,温辞的声音轻轻的,“知道孩子为什么要听话吗?”他哈出一口气,又热又烫,“因为这样,他就不用被吃了。”
景淮将头歪至另一边,绽放出一个乖巧无邪的笑容,像是被他拙劣的笑话感染了一般。
温辞心里突然升起了一股隐秘的自豪感,好似他真的将一只诡计多端的狐狸驯化成了家宠。
他安心又满足地陷入沉睡了。
在他闭眼的那一刻,景淮睁开了眼,一双眸子,又黑又亮。
像只偷腥的猫一样,他直着上半身身子从床上弹起来,蹑手蹑脚的。
温辞的睡颜安宁又柔顺,让人完全联想不到他双目赤红地挥鞭子的样子。
景淮现在就想往那张脸上狠狠招呼几鞭子,可周围还有一些丧尸,他不能打草惊蛇。
他克制住了自己的嗜血欲望,眼里却藏不了恨意,如果能杀了他就好了!
可杀了他,自己一条命也得赔在这,未免太不划算。
可放过他,显然也不是景淮的性格。
他似是完全不赶时间一般,堂而皇之地坐在温辞的旁边盘算着怎样报复他,就差翘个二郎腿了。
温辞变成丧尸后,除了囚禁他这个凶手以外就与以前的一切断得干干净净,干脆利落,不见一丝留恋,好像之前的那些柔肠一下子就成了冷冰冰的铁石。
恐怕不然吧,不敢见凌阳吗?景淮眯起眼,狭出一道流光,像是终于找到了温辞的弱点。
如果他告诉凌阳温辞变成了丧尸王,他们各自会有什么反应呢?呐呐,只是想到那样的场景,他就好期待呢!
比起一个死掉的白月光,完全破灭腐败的白月光更称他心意呢。
以后,就再也没有人能够横亘在他和学长中间了!
景淮勾起嘴角,终于满足了一般,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凌阳和秦洛在同一个房间里,挺宽阔的房间,有两张床,后者却没有坐在床上却是缩在两张床的间隙里,时不时觑向坐在床上的凌阳,目光充满了畏惧。
秦洛捂着自己的脖子,气都不敢大声喘,存在感已然降到了最低。
凌阳坐在那不吭声,俊美的五官被窗外偶尔转进来的光线勾映的更加深刻。
也是十分冷漠的。
秦洛默默垂下眼,只有他知道,眼前的这个凌阳不再是之前那个正义亲和的凌阳了。
景淮消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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