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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对象是谁?”

几乎都是这样的问题。那天向远因着杨洛书也参加了,历来从不参加这一类活动的冰山校草被杨洛书拉去为了拒绝一直追求他很久的追求者的,并且很不幸的是,大家许是觉得向远参加新奇,旋转轮盘,他几乎全中。

可是每次一遇到这样的问题他都不回答问题,只愿赌服输的喝掉了所有的罚酒并且买了当晚的全部酒单。

那晚的向远聊到那些问题的时候,就像现在这样,面无表情的看不出情绪,却又让人觉得不住的寒颤。

与师兄相处的这些年,他从没提过他有这样一个哥哥,但这个哥哥对他一定不一样。杨洛书很早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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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你对这儿怎么那么熟悉?”

杨洛书刚把车停好,向远连手机里齐昭发来的讯息都未再确认一眼就准确的找到了住址。

向远轻咳了两声,未回答,只把横抱在怀里的人又抱紧一些,说:“走吧。”

向远从未来过如今向一的住处。

这是第一次。

房子不大,两室一厅,大概是这几年才简单装修过,向一平日又喜欢扎在病房,反而住的少。

桌上还放着前几日向远送来的桃儿,有些干瘪了,幽幽的散着股清香。

向一住的是主卧,向远让杨洛书去厨房烧些热水,自己抱着向一走进卧室,向一仍睡得很熟,没醒,只是许是做的梦不好,睫毛颤动,眉头紧皱,向远刚一把人放床上,准备脱掉外套让他睡得安稳些,向一便一下揽住了他。

很紧很近,靠近到几乎能听见彼此急促起来的呼吸。

“对不起。”向远听见他很小声的在耳边说。

“对不起。”他又说了一次,几乎就要哭出来。

向远不在动作,半撑住身体,由着向一整个攀附在自己身上。

对不起什么呢?

“我做不到。”他又听见向一说。

有潮湿的东西顺着皮肤滑下去了,越来越多,向远感觉到。

“做不到什么?”向远试探的问他。公钟號嘙嘙蓷雯舍。

向一不说话了,只是哭,哭生越来越弱,向远又试着喊他,“向一。”

仍无回应,他去拉他紧紧环在自己脖间的手,向一松手,睡着了。

向远自嘲的坐在床边叹了口气,五年,他到底还是拿这个人没办法,他要牵着他的鼻子走,他就心甘情愿把绳子重新放回他的手里。

哪怕曾经的后果有多惨烈,多痛苦,他仍是心甘情愿的。

太可笑了。

醉酒

29.

“师兄。”

杨洛书端着热水和药片,轻手轻脚的推门走进房间。

“我在冰箱看到蜂蜜,调了点蜂蜜水。”小鬼头难得的细心,向远说了声谢谢,再转头去看向一,已经睡熟了,但手指仍不太安分的扯住向远的衣料一角。

“那个……我们今晚还走吗,师兄?”杨洛书不知为何,只觉得气氛又古怪起来,向远没说话,像是没听见,端着手上的杯子,不知作何动作。

看能有什么用啊,这还能把人看行不成?

杨洛书在一旁瞧得稀里糊涂,试探着准备再问向远。

刚开口,便听见向远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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