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两天没亲昵而已,他居然空虚寂寞到做这种梦。
梦里的秦璟泽就是彻头彻尾的野兽,恢复了人形也要从背后,还要叼着他的脖子。
不受控制地回想起刚才直击灵魂的刺激,邬希脸色涨红,迁怒地拧弄秦璟泽的手臂。
都是硬邦邦的肌肉,根本拧不动。秦璟泽平白无故挨了拧,却并不觉得他无理取闹,低头由着他撒火,更怕他不高兴发泄不出来,哪怕是起床气也不想他憋在心里。
这么乖的小狗,谁也舍不得再虐待。邬希用力亲他一口,把嘴笼给他摘下,这会儿才意识到梦里的bug:人和狼的脑袋根本不是一个尺寸一个构造,梦里变成狼的秦璟泽居然还好端端戴着嘴笼。
他没有遮掩自己刚做了什么梦的意思,毫不避讳地把裤子丢给秦璟泽洗,结婚多年练就的厚脸皮让他可以面不改色,面对着男人晦暗的目光,还能似笑非笑低头扯了下睡衣,感觉两处微微古怪,“你偷偷摸了是吧?”
“嗯”,秦璟泽喉结滚动,老老实实承认。一手背在身后,指尖难耐地搓捻,靠着回味解馋。
他的目光黏在邬希身上,直到邬希出门去浴室,才抓起邬希丢给他的裤子,急促呼吸。
邬希对浴室还有点梦境阴影,迅速冲了个澡,想了想秦璟泽今天不上班,就又做了点额外的准备,然后若无其事地去厨房等早饭。
空气中飘着番茄牛肉粥的浓郁香味,男人背对着他煎蛋,冷不防开口,“刚刚你叫了我的名字。”
是梦话。邬希啧了一声,忽然笑出来,“是吗,那我说没说别的?”
见秦璟泽摇头,他两手托腮拄在桌上,用脚趾去蹭男人的腰,“我梦见你变成狗了,好大一只,还特别色。”
话音刚落,空气就陷入安静,秦璟泽把蛋盛到盘子里,动作顿住。
他垂着眼,神色有点阴沉,就显得很吓人。但邬希不害怕,搂着脖子踮脚把嘴唇送给他亲,“怎么,生气啦?”,肯定不会因为觉得梦是侮辱而生气,要气也应该是气被饿了两天,一般忍两天这人就会很暴躁。
高大的男人看上去满腹委屈,搞得邬希喝粥都不香,囫囵填饱肚子,就去抓秦璟泽的大手。
刚一碰到,似乎是触及最灵敏的开关,男人猛地站起身,动作几近粗暴,抓着他丢到卧室的床中央,“梦里那只狗什么样?这样吗?”
湿热的触感不止落在脸上,遍地开花,到处停留,邬希忍无可忍攥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把头抬起来,“我都说了梦到的是你。”
任他怎么猜也没想到居然是吃醋才生气。胡乱吃醋居然已经夸张到连梦里的自己都醋,真是被惯出了毛病。
他质问秦璟泽发什么疯,秦璟泽就不再吭声,蹲在床边像只垂头丧气的大狗子。没对峙几秒,邬希就投降认输,从睡衣口袋里摸出一枚小巧的东西,讨好地塞进秦璟泽手里。
这是明示,是邀请。
“我怎么可以做那种梦呢,真过分”,他含笑在男人耳廓轻吹一口气,描述梦里的情境,不落下在浴室里的经过,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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