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辰,真正的‘君’还是陛下吗?”
君不是父皇还能是谁,我心想,老头儿果然大逆不道。
既然你们都不愿意救他,那我就亲自去!
我孤身走到了诏狱,凭借着九殿下的身份,好说歹说,终于是得了一盏茶的探视时间。
牢狱里的空气潮湿,混杂着血腥味。
我站在木栏前,看见里头关着的人,满身伤痕,体无完肤,一滴眼泪突然就从眼角滑了下来。
“殿下,您怎么来了?”虚弱倒在角落里的人,看到我愣怔了一瞬。
我说:“我就是来看看你。”
这诏狱里多冷啊,我穿着锦衣,都觉得湿冷寒气入骨,何况是一件单薄囚服呢。
于是我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往栏杆的空隙塞进去。
褚廷筠对我摇了摇头,“九殿下,快回去吧,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那你先把衣服穿着,这里冷。”我很固执地说:“你如果不穿上,我就不走了。”
褚廷筠又笑了一声,很好看的笑,却总觉得他在看小孩子。
探视的时间到了,我一步步转身。
我知道,我每走一步,就离他远一步,那是从人间到黄泉的距离。
后来,褚廷筠被赐死的消息传入我的耳朵。意料之中,可我依旧很崩溃。
我开始时而不吃不喝,时而暴饮暴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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