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廷筠笑着吃了他夹来的膳肴,又摇头道:“太医就不用传了,等用过午膳我便出宫,尽量赶在城门下钥前出京城。”
“这么着急?”叶淮允闻言抬眸,他分明记得下旨时,并未要求他立即出发。
“你初登基就出了这等事,需得快些解决才好日后立威望。”褚廷筠道:“何况我这一去少说也得一个月,早些出发,争取在冬至前回来,陪你一起祭天。”
叶淮允点头,“也好,那午膳便多用些。”
褚廷筠却又搁下了筷子,“我说的午膳不是这个。”
叶淮允下意识以为菜肴不合他口味,想了想道:“想吃什么,我让御膳房重做。”
褚廷筠不答,反站起身绕到他身后,“淮允……我记得你过孝期了。”
叶淮允:“……”
大行皇帝去后的二十七内,是为孝期,有些丁忧的礼制,是要守的。
叶淮允哼了一声,“这你倒记得清楚。”
“填饱肚子的事,自然是得记得的。”褚廷筠笑着拉过他的手按上自己的胸膛,再一点点往下移动。
嘴里虽说着填肚子,可指尖的停留停留之处并非胃腹。
叶淮允宛如触电般缩了缩手,却被褚廷筠握的更紧,甚至连脸也被他掰过,对上他的双眼盈盈,“陛下,臣饿了。”
“……”饿了吃饭,看我作甚。
褚廷筠自是最清楚他吃哪一套,叶淮允在这日色明媚之下,也被这人撩拨得喉头干燥,喝了口桌上已有些微凉的菌汤后道:“让人在外守着。”
明黄色帐幔隔断天光,也遮住春色。
一番温存后,叶淮允有些昏沉倦意。
将要睡着之际,褚廷筠窸窸窣窣的穿衣声,惊扰得他睁开厚重眼皮,“就要走了吗?”
褚廷筠束好发冠,蹲在他身旁,“虽说小别胜新婚,但这是我们第一次分别那么久,有没有话对我说?”
叶淮允想了想,“睡觉不要踢被子。”
褚廷筠:“……”
他这风寒,说到底也不是踢被子害的呀。
叶淮允抿抿唇,“一路小心。”
十月初七,大将军褚廷筠奉君命,前往堰长郡平民乱、收民心。
这段时日太极殿的雕花窗总是开着,叶淮允批会儿奏折,便忍不住望向殿外两颗梧桐树,飘落下泛黄枯叶。
手边的茶已经凉了,叶淮允唤人进来换了,又在谢岚脚步声渐近时问:“廷筠那边如何了?”
?
“陛下……”谢岚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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