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一饮而尽,面不改色。
见弟弟抢在自己之前说了,津滇只好头疼地另想一词:“我嘛,就祝百谷早日生下我的孩子……”
百谷手里的茶杯敲在桌子上:“喂!”
也不知道谁在底下踢了津滇一脚,他发痛地后缩:“好好好,我换一个,换一个。”
他与百谷清杯相撞,说道:“别人都求来年风调雨顺,我盼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津滇弯身吻了百谷的脸颊:“诸事顺遂,别再离开我。”
两人含情相望,看得杉弥和洙尾十分不自在。
洙尾不耐烦地砸吧嘴:“到吾了么。”
“咳,是我应该敬仙人。”
百谷被提醒后有些害羞,主动举杯道:“我在洞乌拉瓦的天麻酒未酿好,心中一直牵挂,这事一定要补上,等你可以化人的那天,就请你喝最好的酒。”
“这倒不错~”
洙尾晃晃脑袋,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津滇,“这杯好深,百谷喂吾喝一口吧。”
“怎好意思麻烦病人,来,我喂你。”津滇一把抓起桌子边上的洙尾,要把他头按进酒壶:“还要么,还要么?”
百谷慌忙拽住洙尾的尾巴:“你要淹死他啦!”
等酒也敬完,饭也吃过,各人就分散开来,他们得去各信众的祭坛前聆听祷词,施恩降福,只留百谷一个人在家里。他摸摸吃饱的肚皮说你们走吧走吧,就抱着一只胖乎乎的水虎躺下休息,半睡半醒。
白水寨的人回来得还不多,节期不够热闹,但以后一定会有的。偶尔走到这里的人,也会因奔腾的黎水,连片的茶山,仙渺的山岚和肥沃的土地而留下。
百谷被潇君刺破的伤口上,是众仙倾力找来的天灵宝材。或是研磨浸汁,或是捣碎外敷,熨贴着他的伤患处,促使生出新肉新皮来。这过程惹得百谷很又疼又痒,睡不踏实,常常中途醒来,睁着眼睛看窗外冬景。
今日又是,他醒来时蟾勾已翘,千年寒山在窗外屹立着,乾坤玉颜,巍然拥云,仍是小时所见的模样。
如今那里已经没有邪魔作歹,他很清楚那山上和山旁都有谁,他们在做着什么。
百谷枕着手臂望了会儿,微笑道:
“晚安,仙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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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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