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好用生疏的技巧去勾人,傻乎乎地亲洙尾的脸,看他的表情,要知道做得对不对。
洙尾被他单纯的模样弄笑了,没有继续疼爱他,牵人去了庙里面。
“殿后还留有衣物。”洙尾说:“是逮逊人发现了雪花银,把它卖给长安的皇帝。后来有一支南下恰留在此处混居,以雪花银换何迩人的田。穿上它,就是吾的人了。”
殿后是一室居所,从器具蒙尘古讷的厚度来看,洙尾几乎没来过。
“太闷气了,不过正因此风雨不侵、虫草不入,留下的衣服还完好。”
他说着打开柜锁,里面用几层布和驱虫草牢牢包着,衣上彩线居然一点没有腐蚀,银子雪白晶莹,像线一样掐成了花丝,又用错银的工艺嵌着数枚玲珑剔透的月长石,蓝汪汪地反光,如冻住的落雨。
“换上吧,”洙尾走开,“换上让吾瞧瞧。”
百谷问他:“仙人不瞧着我吗,这银子极为贵重,若是丢了……”
“不瞧。”他头也没回:“你既然乐意供奉,吾便真诚待你。”
村人在湿地里生活,踩泥入水插秧,行动多是闷热不易,故此男子不穿上衣,女子的上衣也分外地短。百谷选了半天,衣角仍是高高地吊着,裤子在膝盖以上,他直想捂紧肚子。又叹气踌躇半晌,拿起高腰的长裙换上,勉强遮住腰窝,尾摆没过小腿,这才好受些。
好像一路都在穿女人的衣服,这次是真没法子。两族差异无法快快地入乡随俗,他就这么扭捏着去给洙尾看,那蛇神果然笑他:“哟,自觉极了。”
百谷心里正羞着,听见转身要走:“那便算了,我去给你脱下来。”
洙尾忙捉住他,又给百谷套上一对新的银镯子,上面雕着多子多福卷:“看看,他们是给吾留了彩礼呢。”
百谷低头别扭地嘟囔:“仙人在说什么呀。”
洙尾在外头生了火,旁边放着刚死透的两只野鸡,百谷饥肠辘辘也不能干坐着,须听循吩咐去采盐。
“这里是盐井,你去摇些来。”
洙尾拖着尾巴转来转去,总站不到井窖上,看百谷提了两桶盐水,便让他给野鸡浸味,自己攥了些酸莓汁淋上,掏干净的鸡腹里塞进鲜姜和鸡枞菌,再用香茅草包起来烤。
这反复的一路,百谷脚腕上的银铃子不住叮叮当当,听得洙尾眼热耳热,直到吃光了烧味半点不剩,天色也晕开笔墨。一时山水明光具现,泉池始流溢,林声鸟声参错并奏。
他舔干净指头绕到百谷身后来抱他:“百谷,可饱了?”
青年把零碎收拾干净,正盘腿坐在水边涮手,满足地点头:“多谢仙人,百谷上山多日,这是连日以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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洙尾的手已爬到了他胸口,指甲折磨着柔软的乳首,又扎又痒地一通作弄。
“仙人?”百谷颈上沾粉:“嗯……昨日已经那么久了,恐怕这会儿不能撑下来……”
“那为何刚才吻我?”
百谷又不能说是叹惋他,语结着:“那是,那是方才……”
“来。”洙尾调转他身子,抿着嘴,故作严肃地命令:“继续。”
日头未烈,此地在两山间中衡盆地,蓝雾云树之下,百谷身上的银花落坠如乱雨洗过,衬得黛粉面色有情难堪,似娇如愁,双目不敢与他对视。垂着目慢慢贴近了,才大着胆子又去吻洙尾的唇,长长得停了会儿就收回来,继续小心地看他反应。
洙尾忍不住笑:“这便完了?”
“完、完了呀……”
洙尾歪着头,想给他更有难度的事做:“那,百谷把裙子撩上来吧。”
“嗯?!”
百谷揪紧了裙边,紧张起来:“这,这怎么行,我里面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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