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伯顿时心满意足:“好乖。”
他一口咬住他要守护的黎民百姓的脖子,把人低低地压下去,身下紧紧深入贴合在一起:“你好乖呀,我好喜欢你。”
百谷耐不住了,腰身弯折,往后仰着头叫,感觉这硬邦邦的东西刺透了他全部防备和廉耻,透不过气来。睁眼瞧见津滇一副滚烫的眼神,猛地胸中燃烧,那是二十年中未曾有人这样认真看着自己的冲击,温暖的涌流直抵到心,仿佛是被爱的。
想要与人缠绵,想要依赖着他,百谷一手摸着河伯的面庞,把鼻子同他的鼻尖相抵,好一番情长意绵。
小舟一沉一起,二人均以为是鱼群游过嬉戏,连延波荡,仍旧互相抱着。
而就在半米外,白衣白发的男子已立于船头,脚尖点着一角,轻盈地似乎没有重量,长袖垂下,背后立一无风而起的飘带,身体被白雾衬着,如仙子一般。
再一看,连睫毛也是雪白的,本是一双桃花眼却透着无情无意,淡然地看着拥吻的两人。
百谷余光一瞥,见一张白面伫在头顶上,还以为是跑来的鬼,瞬时吓得抱住津滇的腰:“什么东西!……唔!”
他一动弹,让粗大的男根又往里进了些许,顶得自己要瘫了。
津滇见到此人,却先笑了一笑,不慌不忙脱下大氅披在百谷头上,避也不避,肆无忌惮地给他看着怀中美人的脊背:“原来是岚间,许久不见,喜欢看你兄弟的房/事了?可还喜欢嫂夫人?”
岚间本来盯着百谷瞧,看脸被衣服遮住,才转了眼珠看他:“原本,不忍打扰。”
声音也是冷的。
百谷蒙在衣服里,想他应该是跟津滇相反的人。
“还有什么但是?夫妻行/房个中趣事不便让兄弟知晓。”津滇笑看他:“小心吓坏嫂夫人了。”
岚间不为所动:“我奉岱耶之命将他新娘寻回,见我兄怀中之人,与描述最相近。能否让我见一面。”
津滇嗤笑:“我弟怎么像个传话筒?”
岚间像个假人一般重复着:“让我见一面,不是的话便走了。”
百谷最紧张,为何岱耶没见过他还要寻他,他坏了规矩,跟别人好合,会被处死么?
而且衣服只能盖住他的脑袋,那与男人身体相连的部分还是向人展示着,他与河伯正在做什么,一目了然,连说谎的机会都没有。
河伯依旧笑着:“我弟,怎如此轻贱自己。”
岚间不欲争辩:“给我一见。”
“我这兄弟啊。”
津滇吻着百谷的耳朵尖儿:“大概是你们最不喜欢的神。”
他把百谷身上的衣服往下揉搓,盖上屁股和大腿,渐渐露出后脑勺,白嫩的脖子,瘦的双肩,还有上面粉色的咬痕,一点点在岚间眼前现出来。
“你们寨里人上山打猎,采菌,找些野果,多有进了山里再也回不来的,多半是进了雾,迷失方向,跌下山崖摔死了……这是谁做的呢。”
这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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