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地里压住,心跳得快,那便快吧,炸裂胸膛才好,放弃抵抗互相触摸。他觉得浑身起了烈火,烧得呆头呆脑,声音发抖:“我包袱里……带了一小罐猪油。”
津滇心想着猪油用来做什么,解开包袱之后就清楚了,油罐旁边还有一截用木刻的杵,通常当地人碾磨花椒便是用这种器具,但它特意雕了一个凸起的圆头,便像极了身上的东西。
“百谷的心思我已晓得了。”
津滇亲他的脸:“今夜不让你后悔,要让你快活。”
百谷脸热地脱下最后的衣裳,向他慢慢打开膝盖。跟本地人不同,他直到腿根里的皮肤都生得白嫩细腻,因为做着早起晚睡的生计浑身薄薄一层肉,青稚的身体里有灰粉色的入口。
“不要盯着了,你不要再……”他又合上腿,不让津滇再看他股缝,“我自己来吧。”
河伯有力的手腕又拉开他的大腿,像拉开一双桨,拨开水面。男人的脸埋在他的鼠蹊部舔着那一处凹下去的肉,舔不尽兴又咬了一口,用坚硬的牙齿折磨着身体的软肋,使得百谷已微微苏醒的阴/茎又受到刺激。
“嗯……”
百谷轻呼,锁紧身体,看他又移动着头去舔肚脐之下,弄得一片又湿又痒,手在他没有肉的胸口上胡乱地揉着,节制地掐着,春潮把他浸软了,只能仰着脖子吸了两口气,一切都随对方心意而来。
百谷用手指沾了些冻住的猪油,抹在那截削好的木头上,涂匀了,又去够着股缝里的那一处褶皱涂满,后/穴窄小,还没遭到过异物入侵,紧闭着房门。
津滇捣乱似的不让他好好伸进手指扩张润滑,偏要自己来做:把百谷两条瘦腿折在左臂上,让他屁股抬高,又去看令百谷难以启齿之处,目光打量,用指尖探测。
“让我弄,把它打开,是吗。”
百谷咬着下唇点点头。
“原来是这处,”那河伯拍了拍他屁股,“模样生得俏,屁股也翘。”
百谷自知身体不能跟他比:“河伯莫说这种话了。”
“又唤我河伯了?津滇二字若聱牙,百谷也可称我为情郎么。”
这不是更难出口么!百谷腹诽着,自己的两瓣屁股被他打开,小巧干净的后/穴闯入了带着油脂的手指头。
体温自然地化开油,手指越往里钻越热,油滋润了干燥的肠底,又滑出几滴落在草地上,声音清晰可闻。津滇放下他的腿,把木棒顶进两腿间,刚挤进一个头,转了圈儿,百谷就变了表情,猛地抬起了腰:“痛,好痛!”
“这么个活,只能如此了。”津滇的大手摸着他耳垂,“谁叫你削得粗。”
百谷捂着脸,手缝里看见漫天的星星,看见低垂在江边的月亮,看见津滇的眼睛笑着看他,张口道:“我心想着,神明的……自然……”
津滇喜欢他这模样,心里喜笑,就把那木棒拔出来,问他说:“你信不信我。”
“我信……”
“那便交给我。”
“好……”他嗫嚅出声:“交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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