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赶,我怕你会赶不上飞机。”
江渊澈顺着沈知行的手机看到了时间,虽然很想再他待一会儿,可时间不允许。
“你带纸了吗?”
“餐巾纸吗,我没带,窗口那边好像有。”沈知行以为江渊澈吃晚饭后需要用餐巾纸,一边说,一边准备起身去餐厅的点餐窗口拿食堂提供的免费纸巾。
“你……”江渊澈压低了声音,欲言又止。
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这么有照顾别人的自觉?
江渊澈努力压制着心里的那股冲动,放缓了语调,“你坐着,”他的身体微微前倾,和沈知行之间的距离一下子拉进了许多。他的手轻轻按住沈知行的手腕处,隔着大衣袖子,却让沈知行犹如过电般感到酥酥麻麻,“我去拿。”
“喔、好。”
江渊澈起身走到窗口边,拿了薄薄几张方形的纸巾回来,顺带还买了两听水果茶饮料。一手轻而易举地拿着,走到沈知行身边的时候,晃了晃手中的饮料,“现在喝吗?”
“嗯。”
江渊澈的拇指原本就摩挲着易拉罐环,得到了沈知行的答复后,轻轻拉开易拉罐的环,把饮料打开了递到沈知行手里。
“谢谢、江哥。”沈知行轻轻应道,双手接过饮料是习惯使然。江渊澈重新坐回沈知行对面,不紧不慢地开他自己那罐水果茶,“你是不是很喜欢照顾别人。”他漫不经心地开口问沈知行。
是句疑问句式,可语气听起来却有三分笃定,剩余七分是陈述口吻。
“呃、”沈知行对这个问题略感意外,因此一时间没回答上来,想了几秒,“还行吧。”
“巧了,我也是。”江渊澈微微仰头,抿下一口水果茶,接着说,“以后不要跟我抢着来。”喝完这一口,江渊澈将饮料放在一边,一只手将面前桌上吃完的面碗移到身边的空位,一边把纸巾平铺在餐桌上,四五张纸巾整整齐齐地叠在一起,出现了一个不算薄的厚度。
江渊澈从棉服口袋里摸出一直黑色签字笔,是弹簧伸缩的,用之前要先摁一下笔的顶部,他习惯性地对着光滑的桌面顶了一下,让笔尖弹出来足以写字。
表情淡然,令沈知行有些难以捉摸到江渊澈的用意。“江哥,你在写什么?”沈知行稍稍直起身子,往江渊澈面前探出了一点头,想看看他在纸巾上写了什么。
江渊澈没有抬头,继续认真地写着,只是一边写一边说,“你不是问我,我们还能不能见面,虽然我刚刚回答了你,但我觉得还需要给你一些确信,”江渊澈说到这,停顿了一下,手里的笔刚好写完最后几个字:落款人江渊澈。
“我的独家饭票。”江渊澈抬起头,手里拿着他刚刚突发奇想自制的“独家饭票”,嘴角微微上扬,神情中是掩饰不住的沾沾自喜。
沈知行看了看江渊澈手中的“独家饭票”,接着又抬眼看了看江渊澈,默默接过这张“独家饭票”,仔细看上面写的东西。看了之后才发现原来不仅写了字,还画了画。是一个简笔图案,一个碗里盛满了米饭。一粒一粒的米饭没办法全部画出来,江渊澈画了一行一行的小波浪来表示。
沈知行在心里默念着纸巾上写的字,“独家饭票,给沈知行的。落款人江渊澈,有效期至……”至字还被划掉了,改成了终身有效。
“终生有效。”
他又在心里默默念了这四个字。只觉得一颗心变得滚烫,连带着他的眼眶也紧接一热。他低着头,抚着纸巾一角的手指微颤着,很多情绪开始直冲他的胸膛。
他们相遇在彼此生命长河的中场阶段。沈知行的人生在直至这一刻的时间里,一直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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