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在祝福时顺嘴问了他的身份,大家都非常礼貌。叔叔阿姨会笑着介绍说是儿子贺颜已经定下来的男朋友,然后告诉他来人是谁,该怎么称呼。
他紧张地叫着这个叔叔,那个阿姨,还有什么堂叔、姑妈、伯伯、舅舅等一堆亲戚。就在他紧张得说话都打起磕巴时,贺总及时出现了,牵着他的手,全程陪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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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丰垮着脸,一边穿睡衣一边质问刚走出卫生间的男人,“你是不是成心的啊。”
“回头补给你。”贺颜盯着元丰那张臭脸,笑道:“当初抵死不从的那股劲儿哪去了?”
“还不是元宝闹的。”元丰推卸责任,“我查过了,性欲强都是因为那啥雌性激素和孕激素导致的。等生完了,你想跟我打,我都不打!”
果然闹脾气了,贺颜故意说:“也行,我找别人打吧。”
碍于此人‘前科累累’,元丰一听这话气得爆了粗口:“你他妈敢找别人打炮,我…我也去找一个!”
贺颜最忌讳这个,顿时脸色一黑,“腿都给你打断。”
“鸡巴都给你剁了,屌毛也全给你拔光!”元丰不爽地回怼道。
“……”贺颜脸更黑了,彻底认输。
“站着干啥?还不过来睡觉。”元丰催促道。
贺颜站着愣了会儿,大概是没想到自己也会有今天,这生活确实不赖。他走过去上了床,刚躺下,怀里拱进来一个人。
元丰枕在结实的胳膊上,低声说:“回头补给我啊,知道不?”
贺颜没接话,把人搂进怀里直接吻了上去。
“唔…”
热乎的大手贴上胸部,揉捏着敏感的乳头,舌头也在口腔里来回搅弄,元丰很快就湿了,巨大的空虚感来袭,身体渴望被填满。他赶紧侧头避开,喘着抱怨道:“又不能打炮,你还弄我…”
贺颜只是突然想亲元丰,他摸了摸柔软的胸部,“睡吧。”
“你…”元丰气死了,抓住胸前那只手猛地拉进被窝,“被你弄湿了,鸡巴也硬了。”
“憋回去。”贺颜握住那根硬挺的鸡巴,“撸一会儿,睡觉。”
“不行啊,下面也要摸一摸。”
“真难伺候。”
“你才难伺候,谁让你亲我—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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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丰早上做了血常规尿常规以及其他一系列检查,对于产检已经习以为常,也没什么害怕的。可到了下午,听完羊水穿刺的术前说明,他害怕了,尤其听到‘流产风险’四个字儿,签名的时候,手都有些抖。王医生告诉他,不用太担心,几分钟就好了。
这怎么能不担心,他还没感受过元宝的胎动…
“没什么大问题,术前说明只是走个流程。”贺颜安慰道,“我跟你一块儿进去。”
“嗯。”元丰紧紧握着贺总的手,扯出一个笑:“元宝肯定没事儿。”
两点,俩人准时进了手术室的等候区。元丰这才发现做羊穿的手术室和产房是连在一块儿的,能听到产妇的痛呼声和助产士激动的说话声,叮嘱产妇别大喊大叫,配合呼吸。
贺颜手被握得紧紧的,知道元丰害怕了。他刚准备再安慰两句,2号产房里传出一声婴儿的啼哭,哭得有些难听。
元丰盯着2号产房,微微睁大了双眼,内心感叹着新生命的力量,好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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