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颜夹了些清淡的蔬菜放进元丰碗里,“吃吧。”
元丰有些心动,听话地端起饭碗,结果没吃两口,就冲到卫生间去吐了。
“……”
“我去看看。”贺颜放下筷子,去了卫生间。
怀个孕真遭罪啊,元丰痛苦死了。他委屈地靠在贺总怀里,一脸难过:“我也想吃啊,这几天不知道为啥反应这么大。”
这个时期,贺颜也跟着遭罪,还说不得,只能哄。他单手浸湿毛巾,替元丰擦着嘴和下巴,“以前不是一口一个酱肘子么?想不想吃?”
“呕…我操…”元丰光是想想就够了,“求你别说了。”
贺颜笑了笑,“我明天让保姆换换口味。”
元丰想说换了也没用,可又觉得对不起孩子他爹,只能点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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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颜放弃了锻炼和午休的时间,忙完工作便开始认真看孕期方面的书。元丰最近情绪不太稳定,孕吐没缓解不说,胸部也开始胀痛,倒是没长大多少,老闹着说奶头疼。昨晚不过跟表弟乔安他们几个出去喝了两杯,就委屈得红了眼眶,问他能不能早点回家。他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孕妇都会这样,元丰现在离了他没法安心睡觉,黏人程度已经突破天际。
贺颜从没这么忍受过谁,但凡情人稍微黏糊些,也绝不会留到第二天。他越发觉得上辈子可能欠了元丰的,所以这辈子派过来折腾他,顺便来个小的一块儿折腾,自己还得无条件伺候着。
元丰躺在床上跟二妹聊微信,打着关心的旗号交流孕期知识。家里现在一切都好,母亲每周去镇上的大医院做两次透析,身体比以前好多了。他跟元梅说自己业绩做得好,老板发了奖金,辛苦她和小秋帮着照顾家里,有困难要及时说。
奖金是孩子他爹给的,不再是支票,直接转了一大笔钱到账上。虽然是对象,但他不好意思收下来,打算等熬过孕期反应去银行单独存起来,留着给元宝。自己手头上还有三十来万,足够了。
这聊着聊着,突然有些犯困,连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等醒过来天已经黑了。元丰揉了揉眼睛,拿起手机看了下时间,已经快九点。他想到昨晚12点才回来的男人,立刻拨通了对方的电话。
贺颜正在书房看书,手机响的那一刻,他夹好书签合上书站起来,接通了电话。其实可以不接的,但他怕元丰又像昨晚一样,那委屈的模样忒可怜,怪让人心疼的。
“你咋没回来啊,是不是又在外头应酬?”
“回来了。”
“那你不进来,几点回来的啊?”
“怕吵着你,七点多。”贺颜边说边走。
“不吵啊,为啥不叫醒我。”元丰舍不得挂电话,穿上拖鞋准备去客厅,刚打开门,外面站着一天未见的男人。他主动抱上去,闷声重复道:“你为啥不叫醒我啊,是不是嫌我烦了…”
来了,这回又是敏感多疑。贺颜不太会说什么好听的话,说错了还容易起反效果,只能用实际行动安抚元丰,这招百试百灵。
虽然家里有长辈陪着,但元丰依旧觉得很闷很无聊,他想要喜欢的人陪着,可每天能见面的时间太少,今天还睡过了头。心里正委屈,贺总就抱着他亲了上来。
果然安分了,贺颜觉得自己可以开班授课,教教广大男同胞如何哄好正在闹脾气的孕妇。亲个嘴就能让这小子听话,他不介意多亲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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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买来的书,贺颜断断续续看完了两本,就差亲自生孩子了。在元丰的影响下,他现在生活作息相当规律,白天忙工作,晚上陪孕夫。除了必要的应酬,连平时娱乐消遣的活动都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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