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君,这我真的忧愁起来了,这以后还怎么正常开展工作啊?我怎么觉得招人反而成了一招昏棋呢?要是郑医生对项目推动没什么作用也就罢了,反正烧的是司徒的钱,可是小李这疯魔样,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可咋办?会不会哪天就被郑医生用一百多种方法中的一种杀掉了?
“唉!”小李深深叹了口气,表情突然幽怨了,“我知道,我配不上他的……”
“……”
行吧,好歹有点自知之明,小命应该是能保住。
我拍了拍他的肩:“这样吧,给你派个任务,限你后天前把东面那间空办公室打扫干净,再帮郑医生申请好全部的办公设施。”
“好,交给我吧!”小李精神一震,问道,“哥,我要不要买点什么把办公室装饰一下?”
“随便,你看着办。”
“买点花好不好?Omega是不是都喜欢花呀?你猜他喜欢百合还是玫瑰?”
“……”我说,“不知道。”
“要不郁金香?郁金香是不是更好看?”
“随便。”
“他会不会不喜欢花啊?要不弄株文竹?或者仙人掌?”
“都说了你看着办!”
妈呀,真是烦死了,本来还指望今天能稍微工作一会儿呢,现在真是恨不得马上逃回楚吟身边去……啊,一眨眼都下午了,午饭还没吃,不知道楚小宝有没有好好吃饭。
想到这个,我摸出手机想给他发个消息,这不看不知道,一看我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五六条未读消息铺满了屏幕,而它们都来自楚吟。
最早那条是半小时前发来的,大概是我刚刚赶到实验室和郑医生碰头的时候,楚吟问我:“王自强,你是不是生气了?”
其他那些消息则都是同一个主题,就是道歉。
我一头雾水,心说为什么要道歉?我生什么气?联系上下文看了一下,明白了。
他大概以为我不愿意接受他自称是“主人”。
我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柔情,确实,我们还没有约定好性的尺度和下限。
回想起来,在我们过上真实的性生活之前,我与楚吟多年来都是相敬如宾的。
我敬爱他,把他当作神,在可远观不可亵玩那些日子里,他是雅典娜。
即便之后在床上见到了他最为放荡的一面,他依然是美与爱的神,是我的阿佛洛狄忒。
他眼里的我又是什么呢?
我想他也开始感受到这些日子里我们之间关系的变化了吧。
想到一直以来又酷又聪明的楚吟,这时候正在绞尽脑汁思考应该怎么定位与我的关系,怎么区分爱和欲,怎么掌握性的尺度,我真是忍不住要笑出声。
他其实傻傻的,有没有?
爱让我们相互温暖,欲让我们彼此纠缠。
在爱里,我们永远将对方放在心上。
在欲中,我们理应抛弃无谓的“神性”与“人性”,坦诚地面对最原始的需求和欲望,这是写在基因里的,属于我们的“礼物”。
啊,我想我找到答案了。
王自强,难得这次你比楚小宝先解开了难题,还不赶快把答案告诉他?
真是的,我哪里会生气嘛,一想到他以后只有我一只“狗子”,简直高兴得脑内放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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