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我懂了，跟boss讲道理是没指望的，好在我认识boss的boss，“宝宝，你跟它说说，给我解开，好不好？看不见没事，我还能摸摸你，现在这样……呃？”
一只灼热柔软的手顺着我的小腹一路向上抚摸，在我锁骨胸口处暧昧地逡巡，又缓缓向下摸去，最后轻轻地握住了我的小兄弟，笨拙又略显急躁地套弄着。
同时一个柔软的触感在我胸口轻轻碰触了一下，是楚吟的唇：“我没办法，有问题内测结束后再解决吧。”
楚吟的呼吸又急又热，说话的声音却似乎依然冷静。
这感觉很奇怪。
因此尽管他很努力，我却没有硬。
我能确定正在亲我的这个是他吗？为什么他可以一面喘，一面却这么冷静地说话呢？
我看不见他，又摸不到他，只能他来触碰我，这很虚假，或者说虚无……你们知道的，人在虚无中就不太可能硬的，是的，就是这么唯心主义。
“宝宝，我想摸摸你……”我可怜兮兮地说，“我还想亲你……唔！”
楚吟的吻很快覆了上来，先是柔软的唇，然后是他的舌头，布丁一样甜美柔软的口感……是的，这是他的吻，吻很真实。
同时他焦急地脱去了自己的衣服，很快也变得赤裸，靠在我身上蹭弄着。
他也没有硬。
啊，我想我大概搞清楚这个状况了……
现在我什么都看不见，而中了春药的他就算整个人热乎乎急喘喘的，却还是没有硬，这说明什么？说明在我身上春情勃发的楚吟有可能是数据，也可能不是数据……这就是个薛定谔的数据。
我还没老年痴呆，当然记得我们现在是在VR游戏里，我们不是真的在做爱，在我们的中间隔着一层设备，一层算法。
同时我们又可以真实地做爱，在任何场景与环境里，只要他能触碰到我，只要我能感觉他……当然，前提是游戏设备真的有将我们的身体接触传递给对方，这是一种混合着虚假的真实。
“王自强，我想你猜到了。”楚吟贴着我的耳朵轻声低语，灼热的呼吸像是仲夏的风，“数据收集不全，所以我无法让你看到我现在的样子，但这是我，我就在这里。”
听到这句话的同时，我胯下的王小强同学突然就茁壮成长了，很快变作硬梆梆的一大根。
“我会伤到你吗？”我不确定地问，“你会不舒服吗？”
“不知道。”话音刚落，下一刻他的整个身体都倾覆到了我身上。
他在蹭我，用他柔软的腰和未勃的分身，与我的阴茎与下腹贴作一处，急切又隐忍地。
他在吻我，用他布丁般的唇与舌齿，时而吮吸，时而舔咬，像是在品味，又像在诉说。
他的身躯覆盖着我，气息包围着我，那浅浅的信息素的味道仿佛只是我的幻觉，却又无处不在。
他吻过我的唇，又吻我的脖颈，然后在我胸口的乳粒上吮吸撕咬，这感觉……这感觉真是该死的美味啊！我从来不知道他懂得这么多性爱技巧！
“你真的不难受吗？”我被他吻得全身酥软，只有那处硬得要命，当然嘴也还是要硬一下的，“如果你不舒服的话，真的没必要……”
“我有感觉。”楚吟气息混乱地说，“你会相信吗？”
楚吟坐起身，抓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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