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们,你们能相信吗?我听到我老婆呻吟了!
那是一种我从没听过的声音,是与他平时说话完全不同,带着魅惑的钩子,是一种直挠得人心旌摇曳心猿意马心花怒放心乱如麻的声音。
我本应该是享受的,此刻却像是突然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蓦地停止了动作。
迟疑一秒后,我粗暴地推开他,开始急躁地拉扯这个该死的头盔,想要把它掀掉,再脱掉这身魔鬼的衣服,尤其是那条恼人的“贞操裤”。
“Fuck!”我急得地英文都骂了出来,“游戏结束!听到了吗系统?我说游戏结束!”
“好的,王自强玩家,请不要拉拽设备,头盔将在三秒后解锁。”那个毫无感情的机械女声再次响起。
环境再次回归到静谧的黑暗,“楚吟”消失了,连带着他的声音、触感、重量与气息,瞬间蒸发得无影无踪。
三秒后,我听到“咔嚓”一声轻响,却没有摘下头盔,只是愣愣地呆坐在那里。
直到我老婆听到动静走过来,将它拿开,然后看到我哭得跟个傻逼一样。
“怎么了?”楚吟的诧异此时显而易见地写在脸上,“体验不好吗?”
“呜呜呜宝宝,”我一把抱住他的腰,糊得他胸口满是眼泪鼻涕,“我不要玩了,我不要了呜呜呜……”
“不哭不哭啊。”楚吟搂着我,耐心地哄我,“是哪里有问题?我晚些一定改进。”
“呜呜呜一时半会说不清楚,你先给我叫个鸭吧。”
“啊?”
“周黑鸭留夫鸭久久鸭绝味鸭什么都可以,”我抽抽搭搭地说,“小心不要买到过期的。”
“……”
05
“好酸啊,”我一面啃着鸭脖一面哭唧唧地控诉,“这家好像又是过期的。”
楚吟无奈地抽出一张纸巾帮我擤掉了鼻涕:“现在还酸吗?”
我又啃了一口鸭脖,回答:“不酸了,但还是又咸又苦。”
“那是因为你把鼻涕吃下去了,先去洗个脸吧。”楚吟说。
我想了想,有道理,于是放下手里的鸭脖去洗脸,回来的时候哭得更惨了。
“怎么回事?”楚吟大惑。
“我刚拿手揉眼睛了,辣。”谁能料到这又酸又苦的鸭脖其实是辣味的呢,辣手不够还他妈辣眼睛嘤嘤。
楚吟:“……”
结果那天就在我的傻逼一样没完没了的哭哭啼啼中过去了,一直到晚上躺到床上,我抱着我老婆的腰,才能终于说上几句正经话。
“所以你觉得游戏体验的真实度不够?”楚吟问。
“不是体验的真实度,是人物的真实度。”我说,“那个人物,游戏里那个,他不像你,比你差远了。”
楚吟说:“这不应该,所有生物数据都是精确采集的……”
“虽然我不知道你那时候应该是什么样子,但你那时候肯定不会是那样的反应。”我补充。
楚吟无奈:“因为那种时候我压根就没反应吧。”
“……”好有道理,我又想哭了。
楚吟思考了半晌,轻声嘀咕着,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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