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携电话,2006年的时候很流行。不过看你的年龄,那会你还没出生。”
青年鬼恍然大悟,脱口而出:“那您更应该遵守法律法规啊!”
都是生长在红旗下的鬼了,可不得遵守宪法吗?
余清冬:“……”
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个什么形象?
“就这一个执念是吧?好,我会帮你完成的。”余清冬面无表情加快了超度速度,“你在阳间逗留太久不好,快走吧。”
青年鬼一呆:“等等,我还没告诉您我手机支付密码——”
余清冬只当没听见,动作更快。
青年鬼身影越来越淡,再不敢废话,在消失前加大音量:“我有记日记的习惯大部分资料都存在电脑里文件夹密码记在褥子下的纸上另外我的支付密码是——”
夜风吹过,吹散了他的尾音。
……
送走了青年鬼,余清冬更加困倦,赖好收拾了下散落的面膜,就准备先回青年鬼的寝室睡上一觉。
托记忆碎片的福,余清冬自己找到了宿舍,刚一推门,一个虎背熊腰的大兄弟霍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扬了扬手机,开口就是满满的东北味。
“哎妈呀,冬冬你可回来了!我刚寻思着你搝个快递也去老半天儿了,再不回来我该给你打电话了。你是搁道上遇着啥事了?”
“没有遇到事。”余清冬随口回了句,无意识扫过这位东北大兄弟,关门的手就是一顿,视线黏在他头顶,半天都移不开。
东北大兄弟没察觉到不对,放下心来:“那就好,你麻溜进来呗,外头老热了。”
余清冬嗯了声,盯着这位室友头顶不放。就在那里,一行“我们是兄弟,我怎么会咕咕你呢”的小字清楚分明,虽然只是普通的黑色宋体,却莫名散发着鸽王才有的气息。
余清冬怀疑自己产生了幻觉,一边关上门,一边暗暗掐诀,静心明智。
另一个室友从床上探出头来:“面膜取回来了?什么牌子的?”
余清冬依旧盯着东北大兄弟头顶,心不在焉地回道:“不知道。”
室友察觉到余清冬情绪不对,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沉默两秒,胡乱打了个圆场,让余清冬把面膜拿给他看看。
余清冬连续掐了五六种法诀,连驱邪伏魔的都试过了,东北大兄弟头顶的字还在,此时很有些摸不着头脑,听到对方的话,下意识取了盒没问题的面膜递过去。
对方接过看了一眼,重重啧了声:“真是杂牌子啊。”
语气相当不满。
余清冬回过神,往他那边一看,视线又顿住了。
这位室友的头顶上也有一行小字:教之道,贵以专,学了软工就搬砖。
余清冬:“……”
他想起三个室友的身份,隐约意识到什么,扭头看向还在复习功课的最后一个室友,只见对方头顶写着“我变秃了,但我也变强了”。
余清冬面无表情。
看来他没猜错,室友们头顶的字果然是在提示他们的身份。
他从青年鬼的记忆碎片里得知,三个室友分别是来自东北的知名网络画手、来自本地的富二代和来自苏南、老干部一样的学霸,正好和三人头顶说明对应。
余清冬猜测,这具身体的眼睛大概率变异了。他上辈子天赋异禀,一双眼睛能直接观五运辨六气,算起来可比看到说明高级多了,灵魂的天赋很可能影响到了这具身体。
鉴于他接收的记忆有限,能看到说明对他利大于弊,他对这个结果接受得轻松又快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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