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他伸出手,想去摸一摸对方是否在发烧。
就在他快要覆上严漠额头时,对方忽然睁开眼,边往后退,边制止道:“别碰我!”
陆经纬被吓了一跳,只好讪讪的收回手,他不懂严漠在搞些什么,却开始叛逆的设想,假如他才是老大,那他此刻必定要跟对方反着干,狠狠摸严漠几下。
可现实是,他默默转身,坐在了严漠对面的游杰床上。
陆经纬现在看不见鬼,难免心里高兴,就连困意也消失不见,所以他打算和对方聊聊天儿。
他看着空空荡荡的床,忍不住好奇的问:“对了,他们几个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隔壁干嘛去了?”
严漠紧盯着陆经纬的脸,对方穿了件黑色短袖,领口有些大,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露出一小片皮肤,白的晃眼。
而在这等他回答的一小会儿时间里,对方已经飞快的将被子叠成豆腐块儿,并悠闲的靠在了上面。
他想起陆经纬先前躲在被子里的样子,分明就是害怕,但奇怪的是,距离先前也就过去了不到五分钟,可对方却好似换了个人。
严漠收回视线,转头望向阳台,直接开口反问:“你感觉不到?”
陆经纬听了这话,更加云里雾里,谁来告诉他,他究竟应该感觉到什么?
为了避免对方把他当成傻叉,陆经纬忙将脸贴上墙壁,想试试是不是真和严漠说的一样,能听出来具体内容。
奈何他听了好几分钟,也没听出来任何有价值的信息。
陆经纬认定严漠是在耍他,立马不满的望向对方,问道:“你确定不是你耳朵出了问题?”
严漠没看陆经纬,而是拿起杯子,将里头的冷水全部喝完了。
他呼出一口气,回答道:“没让你用耳朵听。”
陆经纬越发被吊起了胃口,他坐直身体,面对着严漠问:“不是,他们到底干什么去了,你能不能说清楚点儿?”
陆经纬又怂又气,他本想自己出去看,但转头看见走廊外的一片漆黑,又难免被吓到,不敢轻易打开门。
何况严漠这种模棱两可的态度,更是让他摸不准情况。陆经纬惯常的原则就是,好奇心害死猫,所以宁愿和对方死嗑到底,也不打算一个人出去。
严漠转头,一字一句的冲着陆经纬说:“我易感期到了。”
“啊?”陆经纬顿了顿,才终于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处于ABO世界。
他想起对方的解释,立马追问道:“那你要打针吗?还是去医院?”
陆经纬有点手足无措,他记得网络上说,易感期好像就是指Alpha的躁动期。
难怪,他就说怎么其他人都跑光了,原来是因为这个。
等等,那岂不是意味着,现如今整个寝室都是严漠的信息素味道。
陆经纬动了动鼻子,故意吸了两下,遗憾的是,他什么也没闻见。
但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不然,他肯定早就因为被严漠的信息素压制,不得不转移阵地了。
陆经纬还来不及高兴,就很快想到,会不会这才是他现在看不见鬼的真正原因。
难怪,他就说怎么睡了一觉,世界都明亮安静了,原来是借了别人的光。
陆经纬想到这儿,瞬间就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蔫了下来。
严漠瞧见他的脸色,也开口提醒道:“已经打过抑制剂了,你要是受不了,最好出去。”
陆经纬听了这话,立马反驳道:“你看不起谁呢!我有那么弱吗?”
他说完,不服气的瞪了严漠一眼,又固执的在床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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