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骞自不必说,他对面还有一人
这人,青越比傅时骞更熟,是青氏这些年一直合作的对象,他的老客户王鹏飞。
王鹏飞见到青越明显一怔,继而是尴尬。
最后才变成商场上虚假的礼仪与客套,他起身,扣上西装一粒扣,笑着看向青越,道:“这么巧,青董也在。”
王鹏飞大年初一来傅时骞这干什么,青越想都不用想也知道。
——觉得青氏不如傅氏,想换个合作对象。
生意人,买卖不成仁义在,青越也不会因为这种事对别人有看法。
只是现在,两家合同还在呢,王鹏飞就迫不及待给傅时骞拜年了,几个意思?!
不过面对王鹏飞,青越没有面对傅时骞的情绪外泄,表情管理完美。
他皮笑肉不笑地坐到傅时骞身边,抬眸看向对面战战兢兢坐下的王鹏飞:“是啊。”
王鹏飞更尴尬了,瞟了眼傅时骞
傅时骞稍稍侧了点身,目光全部落在青越身上,嘴角微勾。
他将手中捧着的那杯温水递给青越,语气极其温柔:“我没喝过。”
王鹏飞觉得自己眼瞎了,否则传闻中心狠手辣的傅时骞,怎么还有这么温柔体贴的一面?!
而青越也没客气,直接接过傅时骞递过来的温水,抿了一口。
动作自然顺畅,好似他们之间的关系本就如此。
王鹏飞大小是个老板,面前发生的一切虽然玄幻,但他也能分析出傅时骞对青越的重视。
虽然他不懂,他们明明是对手怎么变成这样的。
但他却很清楚,他今天注定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王鹏飞灰溜溜地告辞离开后,青越侧了侧身,看向始终望着他的傅时骞,质问:“你故意的?”
傅时骞点头:“嗯。”
青越蹙眉:“你直接告诉我不就完了,反正我跟王鹏飞的合同快到期了,直接解约完事,何必整这一出?”
傅时骞依然盯着他,淡淡回:“你不会信我。”
青越哑然。
确实,傅时骞没说错。
如果是傅时骞直接对他说王鹏飞居心叵测,他定然是不会信的。
毕竟,他对傅时骞跟自己的关系定位准确——炮/友和对手。
而亲临这一幕,他觉得不够体面,也怕王鹏飞发现他跟傅时骞的关系,才有点生气。
但说到底,他知道傅时骞这样做,是为他铲除了不诚心的合作伙伴。
青越心虚。
端起温水又抿了一口,垂眸低声问:“如果我刚才没下楼呢?”
“这个点,你会的。”傅时骞答得笃定。
细品,还有一丝无奈的苦涩。
青越又是一愣,他抬腕看表,才发现傅时骞说得更对。
每一次,他跟傅时骞发生完关系的翌日,他都差不多十一点离开。
连程序都很固定,起床穿衣,直奔楼下,连水都不会喝一口就走了。
怎么看,他都更像拔d无情的那个!
青越从不知,傅时骞对他的作息把握这般准,不禁更心虚,只能垂眸掩饰:“哦。”
傅时骞唤了他一声:“越。”
青越的心突突一跳。
每一次,傅时骞这样唤他,他都遭不住。
太暧/昧,也太戳他了。
好似情人间的亲昵称呼,让他难以自抑对傅时骞增添好感。
“嗯。”他没敢抬头,闷闷地应了声,怕心思被看穿。
好半晌,傅时骞那边没动静,就在青越失去耐心,准备起身离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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