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米国。
傅时骞前二十多年都在米国,前段时间才回国,有将产业转回国内的打算。
青越其实对傅时骞不太了解,知道的信息也只是商业上的。
毕竟他们曾一起争抢过项目。
傅时骞换好拖鞋,又拿了一双一样的放在青越脚下。
没有随意一丢,也不止弯腰放下。
是整个人彻底蹲在了青越面前,以低他一等的身姿,摆好了拖鞋。
那架势,青越都怀疑如果他不赶紧换上,傅时骞会亲自动手帮他。
“我自己来。”青越不太自然地催促傅时骞起来。
傅时骞却没动,仰头迎视他闪躲的目光,沉沉发音:“我想跟你在一起。”
青越微怔,定睛看了傅时骞一眼
那人目光沉沉,他能在他的眼中看到自己缩小的倒影。
清晰、单一。
好似他的眼里只有他。
不止一次,青越有傅时骞对他情深根种的错觉。
实在是,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给他过于在意的感受,让他不误会都难。
但青越脑子清楚,不会自作多情。
毕竟他跟傅时骞除了床/上关系,也只剩下竞争关系。
“让让。”青越垂下眼睫,将复杂心思隐藏,熟门熟路去了二楼,直奔浴室。
成年人的世界,不存在少年人的害羞与含蓄,什么都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青越刚脱完衣服,站在淋浴下,浴室门就“咔哒”一声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他赶紧用手遮住关键部位,一脸震惊地骂:“我艹,我说傅总,您稍微等等行吗?!”
傅时骞不听他的,关上门,摘掉腕表,扯开领带,脱掉拖鞋,穿着衬衫长裤就进了淋浴间。
青越简直无语。
人都进来了,他还能怎么遮挡?
反正他也没有哪里是没被傅时骞看过的,最后自暴自弃松开了手。
傅时骞径直走到淋浴头下,温热的水流从他的头顶浇下去,打湿了他的衬衫与西裤。
俊美的线条、紧实的肌肉透过薄薄的衣料,展示出轮廓。
青越紧了紧喉咙,往后退了一步。
身后是玻璃墙,他退无可退。
而傅时骞却向前了一步,直接将他禁锢在胸膛与玻璃墙之间。
他抬手,在温热的水流下抚上了青越的脸。
轻柔又深情。
青越的身体一僵。
傅时骞用拇指轻轻摩擦他的脸,一下一下,像是描摹,又似在细品。
他的目光,自始至终都在他的脸上。
似乎,只要他们在一起,傅时骞的目光就不会离开他。
青越是成年人,不要说现在的场景过于暧/昧,更要命的是,他有皮肤饥渴症。
——渴望跟人接触,牵手、抚摸、拥抱,还有更多。
因为这,这些年他一直拒绝跟人太亲近,男人女人都不行。
也只有在青岩被找回后,他牵过青岩手腕两回。
可这些天,他跟傅时骞该做的、不该做的,全做了。
他所有的秘密都被傅时骞知道了。
不止这。
那么巧,傅时骞跟他一样也有皮肤饥渴症,貌似比他更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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