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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来?!”冰凉质问从听筒传来。

青岩抓着课本的手一顿:“祁林森?”

“我等你五分钟。”对方没回应他,硬邦邦地扔下这句话后就掐断了电话。

青岩扫向手机屏幕,同款“老公”备注映入眼帘。

他摸了摸口袋里那块玉佩,稍稍沉思,而后带着手机去了音乐教室。

音乐教室的门虚掩着,他轻轻一推就开了

身高体长的祁林森虚虚地靠在钢琴架上,正低头玩手机。

不知道是不是从某个活动现场来的,他穿得略正式,白衬衫黑长裤,头发也精心打理过,乍一看,确有让小姑娘们脸红心跳的资本。

也不怪秦岩做了那么久的舔狗。

听见声响,祁林森抬头,瞧见青岩的瞬间,目光就冷了下来。

“你是不是又欺负舟舟了?”他问。

青岩静静看着他,握着口袋里那块玉佩,没回答。

见他沉默,祁林森站直身体,冷笑一声。

他一步一步逼近青岩,举起手机在他面前晃了晃:“微信把我拉黑了?听说你最近迷上欲情故纵的戏码?”

压迫感袭来,青岩依旧笔直地立在原地,一双清澈的眸子平静无波,直视祁林森探究的目光。

“不回答?”祁林森盯着他点点头,“行,我也没兴趣跟你对话。喊你过来就是警告你一声,别找舟舟麻烦。

我对你没兴趣跟他无关,麻烦你别再把目光放在我身上。”

把目光放在他身上的人是秦岩,祁林森这个连奖学金都拿不到的年级第四名,他还真没放在眼里。

思及此,青岩垂眸,挪开与祁林森对视的目光。

学着他样子,轻轻点头,毫无波澜地道:“哦,我的目标是陆离江。”

祁林森的眸子猛然一缩:“你又玩什么把戏?”

又是这样,每个人对他的绝情都不信。

青岩不习惯解释,掏出口袋里的玉佩,递到祁林森手上,淡淡道:“这个还你,我们两清。”

祁林森垂眸,待看清东西,阴霾立刻布满他的眼,他举着玉佩质问:“秦岩,你知道你把它还我的意思吗?!”

微微急切的声音里有克制不住的怒气。

青岩当然知道

这块玉佩是当时两人定下婚约时,祁家给他的,是定情信物。

秦舟舟前两天找红毛拿走玉佩,也是知道秦岩把玉佩看得比命还重要,秦岩在书中也确实因为玉佩变成了残疾。

可最后的结局呢?

他还是为“好弟弟”送上了年轻的生命,而他掏心掏肺的未婚夫在意的,始终是秦舟舟。

不值得的人,自然是远离。

不值得关系,自然是快速切断。

“再见。”青岩朝祁林森微微点头,随后转身离开,丝毫留念与惋惜都没有,绝情地像个机器。

祁林森不可置信地望着那个笔挺又单薄的身影,一时间竟分不清他是在欲情故纵,还是真的不在意他了。

青岩刚走两步,迎面撞上一个高挺的身影。

那人穿着英华的黑白色校服,不知在门口站了多久,瞧见他也没有避讳的意思,直视他的目光。

他五官出众,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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