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宝龙爪一摊,无奈道:“这不还是不知道嘛。不知道奸人是谁,不知道为什么给银镯,更不知道那黑衣人为什么要孔翔宇的命。”
他摆手道:“我看也不用问了,废话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想来魏泽也这么认为,便两指微驱,引得那墙面的匕首抖动,作势便要给老侯爷插回去。
老侯爷急忙摆手道:“不不,也有知道的。我知道那奸人有样东西在这位小公子身上,他自己拿不了,这才找的柏儿,额!”
说罢,那匕首便又重新插了回去。
魏泽扬手一挥,老侯爷的魂魄便消失在了一片白雾之中。
孔翔宇尴尬道:“那匕首都拔了,为什么还得再插回去?”
魏泽道:“既是自杀,总得满足他生前之事。”
“……”
一番言论下来,依然不知道关于银镯的事。但至少清楚一点,有个人要杀他,而且不惜一切代价,甚至清楚地知道他最在意的是什么。又与他大哥当年的死脱不了干系。
既然与大哥有关,那定然不是李夫人,也不是他二哥。这个人还很了解他,知道他最在意的是什么。
究竟是谁?为什么非要他的命?
忽然脸上多了一只冰凉的手,是魏泽。
“别怕,有我在,没人能伤得了你。”
手掌磨砂着他的脸颊,指尖轻触耳垂,一阵麻痒。此情此景活脱脱像是在安慰一个柔弱的小娘子。
他不禁一阵恶寒,赶忙后退一步撤出手掌的蹉跎,耳根子微微发红。
魏泽不得不收回手,手掌间还残留着一丝温热。
随后还大言不惭道:“哥哥迟早都是我的,还是早点习惯的为好。”
夹在二人中间的金宝很是嫌弃,甚至夸张地扶着孔翔宇的衣袖,假意吐了两回。
魏泽挑眉道:“要吐去别的地方吐,别吐哥哥身上。”
金宝捋了捋自己的龙须,嫌弃道:“魏大人还真是体贴,把见色忘友这话表现得淋漓尽致。”
魏泽:“过奖。”
金宝:“我可不是在夸奖你!”
孔翔宇一阵头疼,他如今算是个什么境况。离家出走身无分文,有个不知名的人要杀他,还有个厉鬼整日惦记着怎么将他弄到手。
一巴掌拍脸上,随口找了话题说道:“老侯爷说我身上有一样黑影要的东西,该不会是因为要拿东西,才要杀我的吧?”
言闭,金宝便两爪一拍说道:“我知道了,一定是那把八骨寒明扇!”
魏泽也惊叹道:“哥哥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这倒是把孔翔宇给问倒了,他反问道:“不是你给我的?那日在姻缘庙……”
说到姻缘庙他便忍不住地脸颊泛红,顿了片刻后继续说道:“红盖头下放着的,我以为是你给我的……聘礼……”
聘礼两个字几乎是掐着牙关节说的,大男人收聘礼实在有点难以启齿。
孔翔宇低垂着头,脸红得快要滴血。
魏泽听罢却一阵欣喜,轻笑一阵,伸手将他摁在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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