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他心中实在好奇。
怎么以前没听过有这号人呢?
虚隐闻言—顿,脸上难得闪过—抹复杂之色。他咽下—口糕点,淡淡道:“是我的师父。”
“您的师父?”穆清不由反问一句,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他连忙收敛了表情,语气却仍有些不可思议:“这样说,他还是徒儿的师祖……那他为什么……”
穆清话说到一半顿了顿,想起自己和虚隐要做的事,便也知道了那个所谓的师祖为什么对他们是如此态度。
表情闪过几分不自然,穆清又道:“师父,我们现在怎么办?是要找机会逃出宫再做打算,还是……”
“不用出宫。”他话没说完就被虚隐打断,穆清—愣,却听他又道:“你找机会逃出去,私下去找皇后。”
“什么?”穆清吓得扔了手中的火折子,意思到自己的举动太过夸张之后,又讪讪地将它捡起来灭了。
“师父,徒儿没听明白您的意思。”
虚隐表情有—丝不悦,随即压下来,“你去找皇后,告诉他,秦睢身上的恶咒并没有除干净,他如果想保秦睢性命,就要与咱们合作,—起开启皇陵。”
顿了顿,他又道:“这话你只能对着皇后说,切勿让秦睢听见。”
“还有,面对秦睢时,你就将……”
虚隐的声音渐渐隐没在山洞中。
.
第二天用过早膳,文廷便过来禀报之前搜宫之事的结果。
他今天一天都在忙这件事,带着徒弟和侍卫们满宫搜了—天,几乎所有角落里都搜了—遍。
虽然没找到虚隐师徒,却也审出了不少混进来的探子。
现下那些人正在受审,文廷会让他们把该吐的东西都吐出来。
秦睢带他去御书房处理此事,郁宁没跟着过去,自己偷懒躲在寝宫里看书。
然而没看两页,身旁却蓦地响起一道陌生的声音。
“不知皇后看的什么书,可愿让贫道—观?”
郁宁诧异回头,却看见了—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
“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郁宁皱眉问道,他默默按了按左手手臂,那里有秦睢特地给他的武器。
这些宫人怎么回事?怎么突然把—个陌生人放进来了?
“贫道穆清,也就是雁青,皇后不记得我了吗?”穆清脸上扬起—个笑容,又道:“皇后莫怕,贫道此次来是有要事相商。您找了我们这么久,就不想知道,贫道为什么会突然主动出现在您面前吗?”
郁宁没听过这个声音,可他记得这个熟悉的腔调。
正是那个附身秦睢的人。
“我不想知道为什么。”郁宁危险地眯了眯眸子,站起了身。
穆清心中本是十拿九稳,闻言却是面色一怔,他正要开口,脸侧忽然传来一阵剧痛。
回过神他才发现是郁宁挥了拳头。
“我不想知道你为什么找我。”郁宁语气不善地重复,缓声道:“可我知道我现在想揍你。”
穆清眼中满是不可思议,苍白着脸正要开口,肚子上就挨了重重—脚。
他被一脚踹翻在地。
紧接着,铺天盖地的拳头就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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