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此法有效,殿下可每隔十日以血哺之,想来可安抚住蛊虫,保胎儿无虞。”国师朝暮天阔道。暮天阔闻言点了点头,亲自将国师送出了东宫。
到了宫门外,国师突然驻足,朝暮天阔开口道:“方才贫道在太子妃的脉象中,窥得一种十分玄妙的异样,太子妃命格十分离奇,非常人之态。”
“你这话什么意思?”暮天阔问道。
“但愿是贫道多虑了,告辞。”国师说罢朝暮天阔行了个,便上了马车。
暮天阔素来看不惯国师,今日对方帮了大忙,他自是感激。但国师这番用意不明的话,却让他心里十分不悦。当初在大楚京城之时,国师就百般阻挠他对楚沉的心意,不惜连下毒的事情都干出来了,实在是下作的很。
如今暮天阔已经和楚沉成了婚,对方言语间还是颇有深意的样子,这让暮天阔很不高兴。
当夜,暮天阔紧张得几乎一宿没怎么睡。
他躺在楚沉身边,夜里时不时便伸手去摸一摸楚沉的小腹,直到确认胎儿安然无恙,他才会暂时放心。但过不了多久,他心中又会生出焦虑,如此反复,直到天快亮了他才搂着楚沉睡了一会儿。
第二天一早,楚沉醒过来的时候便闻到了一股米香。
暮天阔早早地起来给他熬好了粥,以便他一醒过来便能喝道。
“醒了?”暮天阔守在榻边,见楚沉睁开眼睛,便一脸笑意地拉着楚沉的手放在对方隆起地小腹上。片刻后,楚沉便觉掌心微动,那感觉他再熟悉不过了,是胎动。
“他没事了?”楚沉又惊又喜的道。
“嗯。”暮天阔扶着楚沉起身,一边帮他洗漱完换了衣服,一边将昨晚的事情朝他说了一遍。
楚沉皱了皱眉头道:“怪不得我昨晚做梦都梦到嘴里有一股血腥味。”
“孤的血你还嫌弃吗?”暮天阔笑道。
楚沉拉起暮天阔的手腕看了看,伤口已经包好了,看不出什么。而且暮天阔底子好,放这点血压根觉不出来,就连面上都没见苍白之色,想来再多来几回也承受得住。
“昨日幸亏你没听孤的话。”暮天阔一脸愧疚的道:“孤险些便亲手害了咱们的孩子。”
“这笔账给你记着,改日你得还回来。”楚沉一边喝着粥一边道。
暮天阔道:“你想要孤怎么还?”
“现在没想好。”楚沉道:“等将来有需要的时候,不管我朝你提什么要求,你都不能拒绝。”
暮天阔心里高兴,别说楚沉提一个要求了,就是提一百个,他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东宫前些日子一直笼罩在阴霾之中,许久没像今天这么松快过了。
暮天阔在家里陪了楚沉大半日,午后总算是得空去了一趟衙门。这几日暮天阔一直不见踪影,众人都颇为不习惯,今日见他总算露面,才纷纷松了口气。
衙门里堆了好多差事要请他拿主意,先前整建户籍的事情已经接近尾声,因为此事是他和裴文曜主持的,而裴文曜又是武官,自然将许多重要的决定权都压给了暮天阔。若是他继续不出现,衙门里的人也该急坏了。
况且此事关系到王城将来的治安,再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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