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时间能回到一个时辰之前,他一定不会答应五皇子出来喝花酒……
一个时辰前……
五皇子楚灿一脸神秘地到了楚沉的府上,约他出来一起喝酒。
楚沉原是想拒绝的,但念及原主就是个爱吃喝玩乐的纨绔,他若拒绝了五皇子的邀请,难免显得突兀。再说这五皇子的生母是当朝最受宠的贵妃,他的地位自然也不低,跟他搞好关系,对楚沉肯定没有坏处。
但楚沉万万没想到,五皇子说的喝酒,竟然是喝花酒!
“五哥,你怎么带我来花船喝酒?”楚沉站在花船外头,看起来有点抗拒。
“花船上喝酒才有滋味啊!”五皇子拉着楚沉,一边朝画舫上走一边道:“今晚本王着人安排了好些花样,保准六弟一定会乐不思蜀。”
五皇子选的是整个湖上最富丽堂皇的画舫,而且还很大手笔的包了场,舱内安排了好多长相姣好的少年。可惜楚沉对这些庸脂俗粉实在是没有兴趣,进去后只能尴尬的闷着头喝酒。
五皇子一看他喝酒这么来劲,忙亲自给他斟了几杯。
“皇兄今晚是从宫里过来的?”楚沉没话找话说。
“嗨,别提了。”五皇子抱怨道:“父皇从朝堂上惹了一肚子气,不好朝旁人发泄,赶巧让我遇上了,结结实实地数落了我一通。”
楚沉问道:“父皇是因何生气?”
“还不是尧国的事情,我听母妃说,尧国竟然扬言要咱们大楚的皇子去和亲。”五皇子一脸不屑的道:“他们也不想想,做了咱们大楚这么多年的手下败将,前几年连质子都送过来了,哪来的脸要咱们和亲?”
楚沉这几日一直没敢进宫,为了怕暴露身份也不敢打听太多朝中的事情,今晚这五皇子喝多了酒,再加上嘴也不严,他正好借机套套话。
“父皇不会答应了吧?”楚沉问道。
“怎么可能?”五皇子又饮了一杯酒,开口道:“你知道我今日在宫里,听到宫人们是怎么议论尧国的吗?”
楚沉一脸好奇,问道:“说他们打不赢咱们?”
“不是这个。”五皇子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的道:“尧国在咱们北边,民风十分彪悍。宫人们都说,他们那边若是做丈夫的战死了或病死了,妻子便要继续伺候丈夫的兄弟,甚至是改嫁给丈夫的父亲!这成何体统,简直是枉顾人/伦!”
楚沉闻言倒不觉得意外,他印象中原来他生活的那个世界,古时候也有很多民风彪悍的部落有这种习俗,想来这尧国应该也是比较野蛮的部族。
“更要命的是什么你知道吗?”五皇子又道:“他们蛮族人各个都彪悍粗野,在那种事情上更是毫无分寸,我听说许多中原的女子或男子嫁过去之后,新婚之夜就有因为丈夫太粗野,直接闹出人命的。”
五皇子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还下意识做了个护住某个部位的动作,看得出对这个传言十分恐惧。别说是他了,就是楚沉听到后也觉得有些恶寒,还好皇帝拒绝了和亲的要求,不然他和五皇子都危矣!
“嗨,不跟你说这些了。”五皇子大概觉得氛围有些沉闷,招了招手叫了一个跳舞的少年过来,然后搂着那少年朝楚沉道:“六弟,今晚哥哥带你过来,那就是要教你开开荤。”
众所周知,当朝六皇子吃喝玩儿乐全占了,唯独不爱嫖,对男女之事,以及男男之事全然没兴趣,眼瞅着都二十了,府里连个暖房的人都没有。这五皇子只比他大了半岁,府里姬妾已经成群了。
“五哥,明日还要去宫里赴宴,我怕闹到太晚了起不来床。”楚沉道。
倒也不是楚沉装清高,这些个男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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