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雀在他壮实的肌肉上扫了圈,果断怂了:“没事,打扰了。”
门啪的一声关上。
时隔七八年,桥雀再次无比虔诚的感知本命剑与系统。
这几年间,他若是耐心细致的每天感知,或许有机会和对方联系上,然而他晒了几年的网,不曾认真打鱼,这会就算是再怎么虔诚,也不过是临时抱佛脚,根本没有用。
在床上翻滚了半天,桥雀终于认命的闭上眼,默念着‘船到桥头自然直’,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第二日晨时,天还没亮,外面就开始敲锣打鼓,一派喜气洋洋。桥雀被吵醒,小脑瓜跟个浆糊似的,完全置身事外,直到几个壮汉把门推开,赵思思双手背后的走进来,他才骤然清醒,惊悚道:“洞房花烛夜不是在晚上吗?你现在跑过来干嘛!”
赵思思弯唇一笑,俏丽的面容上流露出几分痞气:“来看看我新娶的小娘子,穿着嫁衣是个什么样子。”
桥雀陷入诡异的沉默:“那个……你不会看不出来,我是个男人吧?”
赵思思坦然道:“我又不瞎,怎么看不出来。你虽然长得比女人还漂亮,脖颈处却有喉结,行走姿态也不娇柔,只带着点年少无知的天真气。任谁看你,都不会看错你的性别,我自然不例外。”
桥雀听着更慌了:“那你要我穿嫁衣?嫁衣不应该是你穿吗!”
赵思思眨眨眼,又乐不可支的笑起来:“你想了一晚上,不会还没想通我是妻主,你是入赘的这回事吧?”
“算了,天真点也没大碍,逗起来还怪可爱。”她笑着摇头,抬起手,对着身后摆了摆:“你们进去吧,伺候着新娘子穿衣裳,动作都轻点,别粗手粗脚的把人碰疼了。”
大汉们应了声,虎视眈眈的上前。
桥雀瞬间从心,屈服在了赵思思的淫威下:“别过来!我自己穿!”
敲锣声热热闹闹的响着,街道上铺了一层红毯。
参加早市的路人看得迷惑,瞧见赵家仆人喜气洋洋的甩着鞭炮,当即凑近问道:“这是哪家的喜事呀?”
仆人爽快道:“赵家大小姐的。”
路人咂咂嘴:“是那位啊……她之前不是不乐意成亲吗?还坚持要找个入赘的夫君,现在看来,是找着了?”
仆人挠挠头:“应该是吧,这种事,我们下人也不清楚。”
路人一想也是,便挑着重点问道:“那是和哪家男子结亲啊?这么大的事儿,你们总知道吧?”
“这你倒是问到点子上了。”仆人骄傲道:“我记的可清楚了,他叫陆雀,好像是村户人,但是长得和那些泥腿子一点都不一样,漂亮的跟那出尘脱俗的天人——哎?!谁打我!哪来的疯乞丐——”
找了桥雀一晚上的陆玄阴沉着脸,把仆人死死的按在地上,满眼猩红的像是充斥着血丝,又像是灵修们所憎恶的魔族正在缓缓复苏。
他额角蹦着青筋,用了极大的自制力忍住了心中的暴戾,从紧咬的牙关里挤出几个字:“他在哪?他现在在哪!”
仆人被他的气势所骇,胆战心惊道:“吉时已到,两位新人应当是在拜堂了……”
陆玄脑海中的那条线霎时断成两截,毫不犹豫的往赵府的方向冲去,根本没想过自己有什么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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