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问问题,你用嘴回答我就好了。”
??周思言深沉地凝视着他,声音喑哑无比,像是太久没有使用过的大提琴:“我就是用嘴回答你。”
??陆西烛猛然一颤,手指紧紧地揪住沙发上绣着复杂牡丹花纹的沙发套,嘴里忍不住泄出些许呜咽。
??他想要用脚去踢周思言的头,却被他有力的大手紧紧握住,举到半空中。
??许久,周思言才抬起头,轻轻舔了舔嘴唇,沙哑着声音说:“有些肿了,我替你消消炎。”
??陆西烛眼睛水汪汪的,白皙的双颊上满是蒸染的粉色,气喘吁吁地呼着气。
??他以为已经结束了,却见周思言飞快地从兜里拿出一管软膏,涂在自己身上。
??陆西烛瞬间睁大眼睛,挣扎着就要起来:“我好了,我不疼了!”
??一样菜吃多了总会腻的,他只是个普通人,受不了天天都这么刺激。
??周思言按住他,义无反顾地把涂药进行到底。
??白色的药膏很快就被水冲刷开来,细细地涂抹到每一个角落,一个地方都不放过。原本就红肿的地方又是清凉又是火辣,完全是冰火两重天,让人难耐至极。
??前面还没喘口气,周思言又细心地开始涂起了后面。反反复复,既照顾到方方面面,又不让陆西烛彻底满足。
??陆西烛完全不用担心最里面会涂不到,可怜的他除了喘气,连给自己求情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用纤细的手指无力地抓住周思言的肩膀,将原本平整的衣服捏皱得不成模样。
??以后……他再也不嘴贱了……
??……
??等陆西烛再睁开眼,只觉得眼睛疼得发慌,肿得只剩一条缝。
??他无语地撑起身体半靠在床头上,默默地看着已经快到正午日中的光,只觉得自己浑身软得跟个面条似的。
??然而!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O的特殊体质,他虽然肌肉酸疼,但下面却一点都不疼,甚至带着点餍足。
??他长长地伸了个懒腰,将脚放进摆放整齐的拖鞋里,颤颤巍巍地走到厕所里。
??看着镜子里唇红齿白、仿佛被春风雨露滋润过一般的人,
??他无奈地咧了咧嘴,觉得自己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就在这时,他耳尖地听见楼上传来一声巨响,忍不住皱起眉,将刚挤完牙膏的牙刷先放在了杯子上。
??他现在住的是周思言的房间,在四楼的主卧,上面正是顾安宁的房间。
??早上的周家很安静,仆人们都在楼下收拾东西,没有主人的允许不会上楼。
??陆西烛走到顾安宁门口轻轻敲了敲门,然而半晌都没有回应。
??他觉得有些不对劲,猛地一脚踹开门朝里面走去。
??屋子里弥漫着浓郁的山茶花味,香得人头晕目眩,好在陆西烛是个O,对O的信息素不太敏感,但凡换了个A恐怕都要出大事。
??他将门掩上,大步越过倒在地上的桌椅朝里走去,就看见脸色通红的顾安宁痛苦地蜷缩在地上,宛如烧红的虾子。
??“父亲!”
??陆西烛走过去将他扶起来,只见他的手中还虚弱地拿着一支抑制剂,手臂上已经有好几个针、眼,雪白的皮肤上青青紫紫一片。
??结合顾安宁的经历,恐怕是长期使用抑制剂压制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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