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撕下来,用拇指胡乱抹我嘴角的口水,“吃奶呢你。”
我搂着他的腰,整个人都贴上去,周也的背宽到我抱不住,“哥,老师说公绵羊能产奶,你去吃点羊肉是不是也能下奶啊。”
“什么鸡巴老师。”
.
周也还在睡,眉峰拧着,呼吸是乱的。黎明前最黑暗的那一会儿已经过去了,地平线下面有野火烧起来,星星在告别,天空是钴蓝色,连带着周也的轮廓也被蒙上一层蓝影。
我仰起头来看他,用指肚碰他颤动的睫毛,周也呼噜一声,皱着眉把我抱紧了,嗓子发哑带沙地说了一声,“妈……”
我这才反应过来,周也也是有妈的,也有过五岁十岁十八岁,他不是生下来就会打拳,生下来就得给人肏,生下来就要拖着个小疯子每天绝望地活。
我虽然是个孤儿,但我还有周也,他弥补了我妈我爸我哥我老婆的空缺,把我的世界填得满满当当。我宁愿跟着韩胜伟遭十辈子的罪,换周也能早一点来到我身边。
我疼的时候找可以找他撒娇找他哭,跟他耍赖能不能脱裤子给我肏一次。可周也疼的时候怎么办呢?
他在雷雨天拖着冷掉的母亲去医院的时候,被人撵得东奔西跑,被打到骨折,被亲手养大的小疯子肏到出血的时候,他该怎么办呢?
我心里疼得难受,像同时被一万只蚂蚁咬,里面已经蛀空了。我抱着周也的腰哭,为了不出声就把他的棉背心咬进嘴里。
我想跟周也说你难受的时候可以来找我撒娇,你睡觉的时候也可以睡在下面一点,没有谁天生就是保护者的角色,每次打雷我都要钻进你的被窝,是因为你睡着后一直在发抖。
然后我悲哀地发现自己什么都做不到,我甚至没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暴怒的时候我会想干脆两人一起下地狱,周也做什么都是活该,可到了黎明我又开始难过。
太阳终于出来,星星惨叫着消失了。周也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用指肚磨蹭我的眼角,“乖宝,做噩梦了?为什么哭。”
于是我又觉得他无所不能。
周也下不来床,我就给他擦脸刷牙,把早餐端到床上吃。屋里的暖气足,周也就穿着一条白内裤支使我这这那那,他说想吃蛋炒饭。
我盯着他鼓囊囊的晨勃,一大包支棱起来,翻个身都得抖,衬着深蜜色的皮肤让人特别想过去嘬几口。周也在我胯下抓一把,“快去做饭,小流氓犊子。”
他下面裂了,几道细细密密的口子,我不敢再肏他,怕他屁眼松掉会漏屎。只能老实穿了校服外套把下面遮住,用两袋牛奶跟隔壁姐姐换了小半锅冷米饭。
葱花和佐料都是现成的,我把米饭倒进去炒,盖上锅盖闷着,洗手间里是昨晚用鞋扔我们的老处女(我这么觉得),她出来后我才进去放水。
回到厨房的时候周也已经在锅旁边站着了,身上裹了那条蓝底白杠的毯子,呆毛翘起来一缕,正往炒饭里加蛋。
他看都不看就从盒子里捞出一个鸡蛋来,单手在灶台上磕开捏到锅里,再把蛋壳弹进垃圾桶。
要我有妈的话,大概也是这样,早起不梳头就给我做饭,蛋炒饭和土豆丝做得行云流水,一边骂着小王八蛋一边让我端盘子盛菜。
我从后面把周也抱进怀里,用鼻尖蹭他的脖子。周也像蛹一样被我捆住,声音却还是懒洋洋的,“我在屋里都闻到糊味儿了,尿不出来就得早注意,别以为自己还是小孩呢。”
我用下面顶他,硬块卡在臀缝里磨蹭,周也关了火,我从他身后端起锅把炒饭倒出来。
“呀!”有人在门口叫了一声,是对门那个姐姐,她端着牙杯捂眼,“不好意思啊,我没注意到里面有人。”
周也挺淡定,一手拢着毯子一手端起炒饭走了,我在他身后冲姐姐挤眼,“我老婆,脾气不太好。”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