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仔细端详他,发现两人长得确实有点像,放松道:“你们家里人来找了?我们老板还说等会报警呢。”
“谢谢你们,她茶钱付过了么?”
“付过了。”服务生一边引着他往包厢去,一边深有同感的叹息道,”这个岁数的孩子正叛逆呢,我侄子也是,下班还得带他去游乐场。”
“就是这里了。”服务生顿住脚步,又让他留下身份信息才让他进去。
凌溪曲起手指,用关节像敲蛋壳似的轻轻叩门,然后不等回应就推门入内。
一个仿佛玉雪雕砌玲珑可爱的女孩坐在包厢靠窗的位置,她眉目精致气质清冷,包厢门打开也无动于衷,眉梢好像被冻住了似的,只有脚尖出卖了她的心情,脚尖微微摇晃着扭过去去不肯看来人。
敲门对龙族来说只是礼貌,敖碧源早在她父亲踏入茶楼附近范围三公里内就察觉到了,如果她不想见早就敛去龙息,让引路蝶无处可寻了。
“源源,出来怎么不跟你父王说一声呀?”凌溪坐到她旁边,给她换了新茶温声道。
“父王也没找我,我不想跟他说话。”敖碧源赌气道。
“你小时候最爱你父王了。”凌溪无奈道。
敖碧源更生气:“那是以前我头上没有这个!”
敖碧源伸出食指指着她头顶红心,嘴一瘪泫然欲泣道:“小龙们都笑话我。”
像一个被霸凌的小姑娘!
凌溪:“……”
“你不是都打回来了么?”凌溪艰难道,他这是看在敖碧源是自己女儿面子上,才能违心说出这种话。
敖碧源调皮捣蛋上九天揽月下九洋捉鳖,同辈的小龙中,除了她东海的表弟被封为麾下大将军以外,众龙都生活在她高压之下。
她跟东海表弟每次回到龙岛简直像是两个横行乡里,鱼肉百姓的恶霸,所过之处,众龙瑟瑟发抖,臣服于她。
这种情况下,哪条小龙对她眉心的小爱心刚露出稍许嘲笑的神情,就会被她吊起来打…
他真的很难违着良心说自己女儿是被欺凌的那个啊,他时常自省为什么他和敖泓这么平和,女儿会动不动露出一口雪白的龙牙。
“他们先欺负我的。”龙女坚持道。
“下次父亲教训他们。”凌溪严肃点头支持敖碧源。
龙女也不是不讲道理的龙,看到父亲坚定的站在自己这边,小脾气顿时就像被针戳爆的气球,哼哼唧唧的扭捏了一会,扎进凌溪怀里撒娇:“父亲…”
凌溪差点被她把肺压出来,但他具有长期和龙族相处的经验,提住一口丹田气,面不改色抚着龙女扎着两个小髻的头,温柔道:“跟父亲回家吧。”
“嗯。”龙女乖乖牵着他的手站起来,父女俩走出茶楼,凌溪看到左侧有一个做糖人的小摊,想着做两个糖画一个给他们家龙王大人,另一个哄女儿,“宝贝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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