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坐着,目光都直视着前方,放眼望去是一碧洗的海,偶尔有海鸟低空掠过,叼起一条注定成为其腹中餐的辜小鱼,又一跃而起,翱翔至远方。
纪灼终于知道为什凌泉从来都小心翼翼,不敢让人知道的身份。
尽管都是几百年前的旧事,很多人哪怕听说过这些事,也都只作是厘头的传说,听过之付诸一笑就罢。
可也一定有知道真的人。
果们知道原来还有治疗师存世,只是贪图治疗师的治愈能力便也罢,但要是危急时刻直接拿治疗师的命作一次复活自己的机会……
良久,纪灼缓缓开口道:“你这轻易就把这些事告诉我,你就不怕我对你做出什不仁的事?”
凌泉面“露”犹豫,似乎是仔细思量一番:“我敢离开我的家乡,就已经做好随时会没命的准备。果你真的要对我做什,那也只能说我命该此。”
纪灼听罢皱起两道剑眉:“……可你不惜背离祖训也要出岛来到这里,肯定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在没做完之前,你就愿意随时牺牲掉你自己吗?”
凌泉垂下头,半晌才轻声说句:“为我知道你不会这样啊。”
“我怎不会?人类很坏的。”
凌泉没再说话。心想,在还只是那个“只会”用一两个攻击魔法的拖油瓶时,时也才初出茅庐的纪灼就愿意带着护着,一路上对的好也不是不见……
猎到的食总先分给,知道不吃肉,就多走许多路去采果子给,过还笑嘻嘻地说只是顺手摘来的。
一起接任务,其实也是纪灼贡献多,但纪灼总是坚持平分酬劳。
见到的真身时也丝毫没有嫌弃,在昏睡过去之也一直在照顾……虽然有笨手笨脚的。
凌泉嘴上没说,可是从纪灼怀里醒来的时候,是见的,见纪灼不着痕迹地甩甩手——被枕一晚上,手估计麻毫知觉吧。
这样的纪灼,上去大大咧咧是个粗经,心却比天边的云朵还要柔软。
这样的纪灼,又怎会对做什?
不过凌泉到底没有多应对人善意的经验,说不太出好听的话来,果继续这个话题,恐怕会被难为情所淹没。
凌泉正“色”道:“总之……我听刚才那个岛民说海妖的残部被冒险者公会的人抓起来时,就觉有些不妙。果不是有要审的事,直接把这些喽啰杀就好,为什要抓起来?果是有事情要审,那们要的又是什?”
纪灼也明白过来:“们肯定也知道击杀海妖的只有两个人,所以想把那些喽啰抓过来审到底是什人杀的海妖。”
时主要攻击们的只有海妖一人,但既然那些喽啰知道现场的情况,想必也是随着海妖到海上作恶的。只是不知出于什原,们时并没有现身。可能是海妖头领想独自玩乐,又或许是们目睹纪灼和凌泉击杀海妖的情形,不敢再靠近。
不管是哪一种,们应该都见纪灼和凌泉作战时的样子。
凌泉又说:“冒险者公会传承几千年,们的典籍里是记录治疗师的历史的,只要们的人一,那些喽啰一说……”
凌泉没把话说完,纪灼已经心领会。
凌泉此刻的处境很危险。
纪灼说:“确实走……不过现在坐船走的话,估计会在船上就被拦截,先在岛上待着会安全一。还有,我们的装扮都要先换一下。”
两人随身带的包裹里也有日常替换用的衣,但样式都差不多,尤其是凌泉,好几件一样的长斗篷,都带着兜帽。
们把原来这些特征都摒弃掉。
首先是武器。这很好办。纪灼把的佩剑收到随身空间里,凌泉也把的法杖收起来。
随两人又简单乔装一番,凌泉把兜帽摘,戴上纪灼不知道什时候编的草帽,帽子有小,凌泉的耳朵塞在里头,帽子起来就鼓鼓囊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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