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铭城抬眸,幽怨地看着谢凌,活像个受气的小媳妇。
谢凌:“对不起,我的意思是,你现在不是个煤球了。”
傅铭城声音嘶哑:“煤球?”
谢少爷眼神向上飘了两下,有点心虚,他以前是挺喜欢给人起外号的,但一般都是在心里叫叫,这还是第一次被抓包。
屋里的照片密密麻麻,往上一瞄就是他自己,谢少爷心虚了两秒,眼神突然变得锐利,“你还敢恶人先告状,现在是我审讯你!”
“你居然跟踪偷拍!这满墙都是证据!”
傅铭城没有低头,他眉头紧皱,为自己辩解,“没有偷拍,是有别的人跟踪凌凌,我让人把他们赶走了。”
他说到一半忽然底气不足,“照片……照片是舍不得。”
“还有骗婚。”谢凌语气幽幽。
傅铭城盯着谢凌看了两秒,羞涩偏头,眼角眉梢都带着一丝窃喜。
看起来完全不觉得自己做错了!懂得抓住机会才是真男人!
谢凌:“……”
谢少爷落在相框的目光染上了几分疑惑,根据他的分析,雀雀的失忆已经持续三个多月了,而相框却没有一点灰尘,这显然不正常。
要么雀雀失忆是为了泡他搞出的新招数,要么是雀雀他最近好了。
前一条显然不大可能,且不论他舅妈的专业性,只论演戏能演出那么九曲八弯的剧情,当替身的那么真情实感,这要是演出来的,那雀雀的脑回路的确不简单,他认栽。
在仔细联想一下,草原那阵要不是温子然非要瞎刺激雀雀早就该好了,说不定是这几天在家住着,脱离了“过敏源”的雀雀就biu的一下变正常了呗……
谢少爷沉吟片刻,他看了看面前的男人,又回忆一下这段时间男人的表现,对自己坚定不移的结论有几分动摇。
难道是梦游还记得来擦相框吗,或者说这地方雇了专人打理?
谢凌的表情忽然变得凶狠,“相框是谁擦的。”
“我。”傅铭城补了一句,“没有别人知道。”
这是他的秘密小屋,谁也不让进的,除了凌凌。
“你到底好没好。”谢凌目光锐利。
傅铭城看着谢凌,然后缓缓低下头。
好嘛,还是好了。
“那你这几天装什么!”把事情说清楚了,何苦让他花钱找侦探!
千亿少爷一如既往的节省!
傅铭城目光意味深长,表情带着一丝死不悔改,说出话犹如感叹,“我被爱情冲昏了头脑。”
谢凌:“……”
这绝对还病着呢,正常的雀雀才不会说这种话!
可怜雀雀却自以为自己痊愈了,谢凌看傅铭城的眼神带上一丝怜爱,他把相框挂回墙面,然后凑近傅雀雀,伸手揪住雀雀的扣子,“傻孩子,都热出汗了还不知道脱衣服。”
青年的手指笔直修长,指尖修剪得圆润,他皮肤白,搭在男人黑色的大衣上,白与黑出现了强烈的视觉冲击,他一颗一颗将男人的扣子解开,动作不急不缓。
傅铭城喉头攒动,指尖微颤,眸色暗沉下来。
“楼上还有什么?”谢凌状似不经意地问。
傅铭城心虚,“没……”
谢凌似笑非笑,“那上去看看?”
小别墅一共三层,第一层摆满了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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