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踏歌眼都没抬,从喉咙里发出声呵笑。
“……。”叶孤城沉默须臾,轻声一叹。
他倒也知道自己这段时间对西域人的过分苛刻,可没办法,如今形势逼人,再加上南王那边的种种所求,为求谨慎,也为了稳妥,必须格外冷酷些。
若非如此,他其实很愿意交陆踏歌这个朋友。
因为不想被发现只得穿上一身夜行衣,像只大蝙蝠般的叶城主坐到美人榻边,拿开酒坛,复道“伤身。”
陆踏歌这才看向叶孤城,却也只是模仿叶孤城那淡淡的目光淡淡扫过去,然后从桌上摸过两个酒坛,把其中一个递给他。
面对这不轻不重的蹬鼻子上脸,叶孤城隔着酒坛和陆踏歌对视须臾,终是妥协的接过小酒坛,揭开封泥,与陆踏歌一碰,仰头干掉。
“回去吧。”他道。
陆踏歌伸袖子撷掉唇角酒渍,微一弯眸“嚎。”
“奥对。”还没等起身,陆踏歌终于还是忍不住委婉的问道“叶枯层,泥有没幼断、袖、之、癖?”
仍然是一字一顿努力咬准音,到最后却只有断袖之癖四个字咬的干脆利落,如雷贯耳。
叶孤城无言的看眼陆踏歌,问这个问题的人显然没意识到由他来问这个问题简直犹如美人呵气如兰问小郎君是否嗜好美色一样,换一个人管他断不断袖好不好美色早就先答应了再说。
但叶孤城就是叶孤城。
叶孤城斩钉截铁道“不好。”
离开客栈两人一前一后走在深夜的小巷子里,叶孤城忽然道“明日你出去露面,务必要让所有人知道你是我的人。”
陆踏歌闻言,若有所思的应了一声。
第5章 乱臣贼子五
怎么让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是叶孤城的手下?
在大唐,各门各派都有自己的校服,再加上招式各不相近,习惯各不相同,基本只要一出门就能被直接认出是哪派弟子。
不过明教在大漠剿杀马匪时是要亮各自旗号的,倒也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是各旗弟子之间的比试,若旗号一亮马匪转头就跑,也是本旗弟子的一份荣光。
而丁君所掌的洪水旗,则多年是马匪心中最大面积的阴影,且不说见了洪水旗掉头就跑,即使被逮住,大多马匪也会选择迅速自尽……毕竟一旦慢了,等待他们的就是严刑逼问,由陆踏歌亲自询问施刑。
想起旧事,陆踏歌右手握拳敲了下左掌,转眼有了主意,骑着自己的里飞沙第二天一大早就上街上买布料,洪水旗以蓝色为底,叶孤城既然好穿白衣……不如,弄个白的?
早上就开门的布料铺几乎没有,里飞沙慢悠悠从街头走到街尾,开门的除了米铺药铺就只剩一家从外头往里看阴深深的没挂名字的小铺子。
小铺子门口挂着一刀大大的白布,上书一个他不认识的字。
陆踏歌把马停在铺子外,自己走了进去。说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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