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栗呢?”
喻城往里面看了一眼,道:
“在里面。”
他这么说着,却站在门口没动,也没让两个人进去。
周清柏了然,这两个人刚才怕是在做什么私密的事,他也不着急,等着简栗从卧室里踉踉跄跄地跑出来,衣服明显是胡乱穿的,喻城才让开了门口的位置。
四个人围坐在客厅,周清柏神情有些严肃,他将怀里的东西放在了桌子上。
那是一个鼓鼓囊囊的文件袋,周清柏说道:
“这里面是简栗的爆料,那个狗仔想拿更多的钱,收到了爆料没急着发布,转头就找到了我。”
简栗好奇地拿起文件袋,掂量了一下重量,有些惊奇:
“我有这么多爆料能写?我自己都不知道!”
说着他打开了文件袋,倒出里面厚厚的一沓纸,还有几张照片掉了出来,都是简栗高中时期的照片。
喻城拿起看了看,眉头紧皱。
照片里的简栗穿着明显洗到发白的破校服,不是嘴角乌青就是眼睛肿胀,没有一张脸上不带伤的。
纸上的爆料更是起了十分危言耸听的名字,简栗好奇的念道:
“顶流简栗高中未毕业并非因为进入了娱乐圈,而是因他品德奇差,常常打架斗殴被学校开除,后来才想要去娱乐圈发展……”
简栗慢慢读下来,神情渐冷。
他放下这张纸,又去翻下一张。
下一张是爆料简栗草包石锤的,上面写着简栗自己原创的歌曾被某知名音乐人批评为垃圾都不如,以此推论简栗新歌不可能是他自己写的。
这位某知名音乐人,甚至被点名道姓地说了出来。
剩下的都是些小爆料,什么简栗曾在什么活动假唱,曾在什么活动耍大牌之类子虚乌有的事。
简栗深吸一口气,放下了手里的纸。
喻城翻过简栗一张鼻青脸肿的照片,问他:
“谁干的?”
简栗本来心情有点沉重,见喻城完全在意歪了重点,心情反而轻快起来。
“那么久的事情了,早就忘记了,不过我肯定没吃亏就是了。”
简栗幼年过得很惨,父母只是普通的工人,家境贫困,在城市里落不住根,一直租房子住。
一场事故导致简栗的父亲当场身亡,虽然获得了不少赔偿金,可简栗的母亲还是受不了打击,日日郁郁寡欢,在简栗年幼的时候选择了轻生。
在轻生前,简栗的母亲曾写过一封信,和那笔赔偿金一起交给了一位亲戚,请他帮忙照顾简栗到成年,可惜等简栗的母亲去世后,那位亲戚选择装傻,并不打算接简栗回家。
那时候的简栗还很小,被几家亲戚踢皮球,没人愿意将他带回去养,万涛就是在那个时候不顾父母反对,执意将简栗带回了自己家。
虽然简栗在万涛家过得并不快乐,但至少有口饭吃。
他在万涛家住了快一年,被从乡下赶来的爷爷接走了。
乡下消息闭塞,他爷爷等到儿子儿媳死了快一年才知道。
爷爷年迈,身体也不好,什么都没说,接了简栗就走,后来为了简栗上学的问题,爷爷花光了所有积蓄在附近的小县城买了栋房子,爷孙两个就住在那里。
简栗自小成绩优异,爷孙二人的生活虽然清贫,但是幸福。
直到简栗高中,爷爷重病卧床不起,简栗才知道爷爷一直在隐瞒病情。
当时十几岁的简栗开始逃课去打零工赚钱,可惜赚来的钱杯水车薪,根本负担不起爷爷的医疗费,小县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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