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身上翟衣直裳迅速全脱了,只穿着玉色中单,扑上去就抱着姬冰原:“好吧好吧,随便皇上怎么罚我。”
他抱得甚紧,姬冰原被他这无赖行径搞得也是哭笑不得:“有你这样受罚的吗?态度这么不端正。”
云祯早已上下其手去解姬冰原的衣裳:“皇上,您自己说过的,您长我那许多,不可在我面前摆长辈谱了,这老气横秋的多不好啊,来来,臣服侍皇上。”
姬冰原皱起眉头:“你手怎么这么冷?血气还是未足,君聿白没调好你身子吗?”
云祯道:“是皇上身子热。臣一片冰心,待皇上忠心耿耿,皇上宠我,替我暖暖手就好了。”一边胡言乱语,一边将手探入姬冰原衣裳内。
姬冰原按住他的手正色道:“皇后之前所说殉葬之事,朕听了十分感动,觉得皇后所说有理。”
云祯原本情热如火,被他忽然正色说出这大道理来,似是又要教训他,仿佛被迎头泼了一瓢凉水,喃喃道:“皇上何必说这个,反正身后事,咱们别想那么多。”
姬冰原道:“这怎么行,朕比皇后大这许多,一想到万一让皇后青春殉葬,心中着实大不忍,少不得要好好养生,长命百岁才好。”
云祯听他这么说,又高兴起来:“皇上是该保重身体,长命百岁,谁说年纪大呢?等皇上一百岁的时候,我八十二岁,咱们两人都没了牙齿,白了头发,眼花了,一起喝粥呢。”
姬冰原看他兴致勃勃描绘,微微笑道:“正是,因此皇后也要保重身体。”
云祯道:“嗯嗯,咱们一起共白头。”
姬冰原道:“养生是刻不容缓,因此朕想了,不可再任由你如此贪欢不节制,咱们得好好养好身子。”
云祯前面还笑着点头,后面笑容慢慢消失,姬冰原正色道:“因此这一月最好皇后只需与朕敦伦一次,其余时候,须得守身养气,节欲养生。”
云祯大惊失色:“皇上!”
姬冰原笑盈盈:“皇后说朕说得对不对?”
云祯咬牙切齿扑了上去,面露狰狞:“皇上你敢叫我守活寡!”
姬冰原乐不可支躺在床上:“皇后慎言。”
云祯气鼓鼓替他解衣,紧紧抱着他了好一会儿,忽然将头埋进了姬冰原胸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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