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的液体又一次填满了紧致的小穴,从腿根淅沥洒了满榻,帐上溅射的液体已渐渐干透。
他终于解了少年身前的束缚,替他揉弄委屈的小白榆,像少年明艳艳的双唇般淌着水,他俯下身亲吻那里。
少年敏感的身体化在了汪洋里,随浪潮起伏翻涌,随啸鸣喑哑吟叫,在疾风骤雨中飘荡——不知天地、不分日月地媾和。
男人终于解了他眸上的黑布,亲吻那正因身下的动作而溢淌着泪的双眸,将他抱在怀里温柔地肏弄,字字句句皆是安慰,起起落落的行动却写满狠厉。
干安殿燃起的长灯,果如某位少年所言,彻夜未熄。
工部上下皆是震惊,皇帝竟将这任务指派给了雁王。
“雁”与“燕”同音,从他的封号起,似乎就注定前路是一片坦荡。
白榆带着李朝和其他几个仆从,自京师乘风雪,越归雁山、历长清河,才至临城。新上任的知府赴城门迎接,带他到城中驿站安置好行李。
若论人间风物,临城与盛京处处不同。两地相隔千里,临城的风花雪皆带着江南的柔情,唯有月光是一致的。
他与知府商议好了修堤的事宜,又趁着自己得闲时游历了一番,桥都水乡,一叶舟轻。霜溪冷,远山绵延,山间芳梅正艳。
白榆心下一动,折了枝梅花,用书卷压干后,随他报给京城的平安信一道寄出。
不过两日,却收到了京城的来信,白榆拆开一看,信中竟也压了一朵梅。
他算了算时候,白柏此时大抵还没收到他寄过去的信,纯粹是无巧不成书。
他回吻了月光,赠给京城的白柏。
白榆拟了新的方案后,大堤的进程一日千里。到了年前,临城有官员要进京述职,白榆便把贺年的信让他一并捎去,面圣时呈上,这样恰好日子也是准的。
除夕那夜,他在知府家蹭了年夜饭,回驿站路上瞧见临城灯火通明、锣鼓喧天,抬首时,明月依旧。
原来京城与临城皆是一样。
京中这日又来了信,还是用红纸包的,白榆拆开看,满满当当写了五页纸,他忙捧回屋点上灯仔细看,写尽相思之言。
随信赠来的,竟还有个荷包,白榆捧着那荷包看了半晌,猜是白柏亲自绣的,可信里又只字不提。
他回信,写道:
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
开春后,京中的来信如是道:
小榆:
京中柳条已抽新绿,想来临城的春日要来的更早,可还不曾收到你赠的江南春。
允我私心向卿讨一支桃夭。
信中压了朵干花,嗅着仍留有芬芳。白榆将信重新叠好,与之前的数封收在一起,干花置于桌案上,也赠了他烟雨时节的晴朗。
白榆没送桃夭,而是摘了一枝结香,写着:
山寺有一庙,不栽桃,只种结香。春来见枝上添了许多同向结,惑矣。
不才已仿一结,望君解惑。
中秋时,信中又附了串平安扣链,像是手艺精尽了许多,花结比白榆脖颈上的繁复,也显得更为漂亮。
白榆解了身上的链子,将玉扣挂在新链上,再仔细收好旧链。展开信,却道:京中已经转凉,想来临城也不远了,勿忘添衣。生辰吉祥,喜乐顺遂,岁岁长安。
白榆忽感到了心切,与驱使他回京的冲动。玉扣贴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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