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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搅着他,他便又绞着他。

吻得嘴唇都浮肿了,便又换了个地方,从脖颈到小腹,从侧腰倒脚踝,白榆浑身像打满了烙印一样,遍布着深浅不一的吻痕。

他射过几次了,早就困了,情事的目的也到了——白榆不得不承认,每次陪白柏玩完后,他都能酣然入睡。

白榆没力气了,推拒着他,结果又被他捞起来抱在怀里,一下一下慢慢地颠着。

白榆受不了,扭着腰催他快些。他趴在白柏身上,双臂环着他的颈,双腿缠着他的腰。

小家伙催他快些,他岂敢不为,当即又快又急地颠弄起来,反倒颠得白榆浑身都在发抖,颤着声叫着春。

一点也不像养在笼里的金丝雀,反倒像是爬上主人家床榻的懒猫。

小穴紧致又湿热,好像怎么抽插都能令人爽得头皮发麻。

他这才缴械了第二次。

白浊混着透明的液,湿滑极了,他的龙根滑了出来。白榆还以为终于结束了,打了个悠长的哈切,黏糊糊地在他身上蹭着。

当然没结束。

各种液体把床榻都搞得湿透了,甚至连罗帐都有溅射的液滴。

他捋开贴着白榆脸上的、被汗液濡湿的发,再次顶了进去,捞着一脸意料之外瞪着眼睛的白榆站起来。

白榆浑身失了力,只能更紧地缠着他的阳锋,怕掉下去一般紧紧搂着人。

白柏时不时故意松了力,肉壁顿时在松力的一刹缠得更紧,他觉着有趣,反复了好些次,又抱着白榆到了窗边,把他放在窗前梨花横木上。

抬起白榆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复又顶了进去,故意把白榆往窗缝顶。

甚至能清晰听见窗外狠厉的雨声。

好像有雨滴透过窗缝溅到了自己身上,白榆一条腿垂着,另一条腿被夹着,屁股被顶着,根本挪不动自己的身子。

他浑身都被汗打湿了,黏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白榆无端想通了数日前的问题。

他觉得自己就像一条红鲤鱼,小鱼在水里游,小榆也快要在水里游了。

因为白榆没力气,总垂着头,白柏只能看见他头顶的发旋,散乱的发上沾着汗,贴在湿溻的身上打着绺。

他又捏着白榆的下颚,迫使他抬起头来,又被发红的眼尾激疯了,肏得愈狠。

然后低下头来缠着他接着濡湿的吻,一吻终了又是一吻。

守夜的宫女灵巧得很,早已不动声色地换了干净的床帐被褥,她悄悄抬眼看了一下,只瞧见小贵人的腿脚随着陛下的动作晃动着,再不敢多看,又悄悄下去了。

白榆哭了,边哭边跟他接吻,只有缝隙时哭啼啼地说自己不想要了,说自己想睡觉了。

白柏很喜欢他情事时通红的小耳朵,可爱又诱人,他轻轻含着,又道:“……本来我今夜都没打算要你,你自己醒了缠上来,还怪我?”

小鹿般的眼睛瞪着他,他便又去亲吻他的眼泪,分明又酸又涩,他只觉得甜。

直到白榆又射在了他的小腹上,精浊混着汗液划开,内壁一阵痉挛般的收缩,夹得他也一并缴了械,又捞着白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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