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柏将他紧紧搂在怀里,不容他挣脱分毫,摸着背安抚着受惊的小兔子,又喂他喝了驱寒的姜汤。
白榆冰凉的身子这才渐渐回温,他怕着怕着,又困极了,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手落在白榆苍白的面上,白柏无端也生出了“恐惧”的情绪。他安抚着白榆时,好似能感受到他对金碧辉煌殿堂的厌恶与惊惧。
他不知道是秋雨勾起了白榆关于什么的记忆,见白榆这副惶惶不可终日的模样,终是叹了口气,手指微微弯曲,落在他哭红的眼尾上。
白榆像是做了噩梦,浑身还打着冷颤,喃喃着。
白柏仔细听了半晌,只依稀听清“错了”“知错了”这样模糊的字眼,并不真切。他见白榆还打着颤,便褪了外袍,翻身在榻上轻拥着白榆。
白榆受不住寒气,体温却渐渐升高,额头相抵,白柏顿时皱眉,吩咐冯宁去宣太医。
太医赶来得快,白榆还未烧起来,只是略微发热,熬好了药喝下,再歇息一晚便无大碍了。
白榆昏睡着,喂的药都从唇边淌出,白柏只好一口一口渡给他,只是白榆潜意识里还推拒着药味儿,伸着舌往外抵,两人唇舌短暂相碰,是个伴着苦药味涩味的吻。
白柏眸光深沉地落在白榆潮红的脸上,伸手在他脸上摸了摸,指尖便发起烫来。
他将空碗给了宫女,重新拥着白榆躺下。
那边太医看得一愣一愣的,退到了偏殿,掐着时辰再去给白榆把脉。
白柏拥着他,拉上了被褥,给他盖得严实,时不时探着他额头的温度,见慢慢发了汗,才舒了口气,心中大石落地。
秋雨缠绵整夜,打落一地金叶。殿内新添置了好些个小火炉,烧得殿内暖融融的,唯有雨丝带来一些凉气。
白榆迷迷糊糊着,睡得并不深,偶尔醒了,也浑身酸软,一个劲儿地往白柏怀里蹭。
白柏担心着他,也睡得不安实,被蹭了几下便醒了。他将手伸进白榆的衣衫,顺着脊骨抚摸着,蹭着细微的汗,似有安抚之意。
白榆靠在他肩上,这才又渐渐生了困意,倒头睡着了。
待白榆悠悠醒来时,天色已经转晴,他浑身绵软,提不上力气,被白柏喂着将就地喝了几口粥,又病恹恹地躺下。
带着寒气的秋雨停了,他的惊惧便也停了。
白榆翻了个身,继续眯眼浅眠着,他在榻上扭了扭,没等来自己的哄睡待遇,又睁眼,双眸剪水,望着白柏。
白柏被他看得心猿意马,故意问道:“怎么了?”
白榆还变扭着,嘟囔着嘴又盯了他一会儿,小声道:“摸摸我……后背……”
白柏笑了声,撩开他的衣摆,探手进去,粗砺而带着厚茧的手指在光滑的脊背上抚摸着。白榆这才闭了眼,哼哼唧唧地享受着。
白柏耳语着:“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一样,要摸背才肯睡?”
白榆不吭声,热气喷薄在耳侧,勾得他有些心痒。他背对着白柏,被摸得舒服了,才睡意昏沉地小声嘀咕:“喜欢你……才让你摸的。”
白柏没听清,只当他又在嘀咕着梦话,一直到白榆睡熟了,他才撤了手。
他不免想起白榆小时候,睡前总是缠着他,黏黏糊糊地说要摸背。他自己幼时没享受过这种待遇,府里其他孩子也未曾找他要过这种待遇,还特地问了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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