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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没穿多久的衣衫又不翼而飞,白柏昨夜惦记着今日燕神医要来把脉,并未为难白榆。现在燕神医走了,白榆还在勾他火挑衅他,他把白榆抱着干透了。

白榆还没从哭里缓过劲儿来,还在抹眼泪打着嗝,双腿紧紧地缠在他腰上,身无所倚只能紧紧地抱着白柏。

他气愤不过,又咬了一口。

燕:一把年纪了还要被迫奔赴吃瓜第一线 我的苦谁能懂

第15章

干安殿中,安神散的气息带着清香,自熏炉中缓缓腾起,缭绕在殿内。

天光破晓不久,未至东隅,殿内还燃着宫灯,通明如白昼。

白榆醒得早,只就着白柏的手喝了一小碗粥,他现在裸着上身趴在床榻上,等着燕神医施针。

白榆悄摸摸地想用余光去瞟那针长什么样子,还未看到,便被白柏捂住了眼。温热的掌心覆在他眼上,他又眨眨眼,小扇子似的睫毛扇得白柏有些痒。

白柏拍拍他的背:“放松,不疼的。”

鬼才信不疼。

白榆撇撇嘴,他才不信。

视觉被挡上,他又觉得有些害怕,想咬牙,却蓦然被捻进来的一根拇指抵住了,那人还在他耳旁道:“觉得疼便咬我。”

白榆觉得他简直是奇怪。

不料白柏又说:“我最喜欢被小狗咬了。”

每天都在各种时候咬白柏的白榆觉得他在冒犯自己,但又没想明白他在说什么,迷迷糊糊间,才发现燕神医已经扎了一针。

他吸了口凉气,有些酸麻的胀痛——不过不咬白不咬,他咬在了白柏手上。

两刻后,燕神医从小刺猬身上一一将针取下,交由药童收好,叮嘱了白柏一些事宜。

白榆这才看见了方才扎了他一身的针有多长,险些吓背过气,瘫在软榻间。

燕神医犹豫再三,才道:“陛下,贵人的身体还是太虚了,草民扎了几针调补,只是……接下来的三四日不宜行房事。”

白柏顿了顿,颔首示意自己明白了。燕神医这才带着药童告退了。

他回首,见白榆还裸着脊背趴在榻上,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便在榻侧坐下,一节一节地顺着脊椎捻揉着,又拉上了里衣搭在他身上。

白榆拱着身子,一来二去,又缩到了白柏怀里。他面朝着白柏,趴在他肩头,还小心翼翼地贴着他颈侧吻了吻,蔫声蔫气道:“白白,我不想扎了。”

白榆难得这么黏糊,他自然舍不得推开,顺着白榆的背抚着,像是在哄小孩儿,见他身上有些细密的汗,想起施针后不能着凉,又替他穿好了衣。

“疼,”白榆枕着肩蹭了蹭,又抬起头来亲了亲白柏唇角,眸中还含着水雾,撒娇道,“好疼啊。”

他双眸过于天真而无辜,清澈的像是一眼能看穿他在想些什么。

白柏张了张口,他险些昏了头要答应白榆。

“白白,”白榆又凑过去亲他,轻轻舔吻着他的唇齿,又略挪开脑袋,小声叽咕着,“不扎了,好不好?”

白柏都要被他一套下来懵晕了,连反客为主的时机都错过了,他甚至自己都在疑惑——他真的傻了?他怎么这么会撒娇?

白榆一鼓作气,像欢好时求饶那样,拨开他的发,亲着他的眼睛,还想再动作,就被白柏从身上扒拉下来,把他放在了榻上。

他眼眶还留着湿润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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