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确确实实,比梦中更销魂。
白榆的腹中有些涨痛,是温水被肉棒?了进去,他又射了一次,浑身酸麻,连哭闹都力气都失了,蹭着白柏彻底晕了过去。
白榆再醒过来,已经是夜里了,帷幔轻拢,暖烛生香,光线昏黄而暧昧。
他身上盖着薄被,浑身像被重物碾过般,已经不属于自己了。腰间还埋着一只手,白榆气愤地去掰开他的手。
结果男人顺势侧身将他抱在了怀里,还把头埋在他颈肩吐着息。
弄得白榆好痒。
他弄得白榆不舒服,白榆便也埋下头,在他肩上再度狠狠咬了一口。
男人笑着拎开他,手指插在他发间鼓弄,莞尔道:“你是小狗吗?”
“你骗人。”白榆气鼓鼓道,“根本就不好玩,一点也,不舒服。”
他眼珠子骨碌着,补充道:“我现在,难受死了。”
他的嗓音还有些哑,听得男人双眸幽暗几分,他拿过床头柜上摆放的凉水,喂着白榆喝了几口,又道:“是我骗人,还是你骗人?”
白榆迷惑:“……?”
那热气就吐在他耳侧,把春夜的寒全驱散了:“你当时叫得那么欢,还催我快些,我不是配合你快些吗?”
白榆难以置信:“那……那方才沐浴,你、你又……”
“我本来不想的,你知道这样玩有多耗力气吗?”白柏信口胡诌,“你睡着,还迷迷糊糊地喊我,要我进去,定是你做了些下流的梦。而且我一进去,你那里就缠着我,连退出去都不让,水声比你叫得还浪,你这叫不好玩?”
白榆听着他的话,竟还真跟着思索了一圈,没想出个所以然,更不记得自己做没做梦,都要急哭了。
白柏揉着他的背,轻拍慢哄着,语气说不尽的温柔,当真像个在教导小孩子的慈父:“所以你还是觉着很舒服,是也不是?”
白榆哑口无言,仔细一想,好像确实很舒服。然后他的肚子咕咕叫了两声,他又听到耳侧传来男人的轻笑。
白榆气道:“我饿了。”
那只手从脊背揉到小腹,在上面轻掴一下:“好,早让人备下了,有什么想吃的?”
不知怎的,他忽然想起那块掉到地上的红薯:“我要吃红薯,要烤的!”
男人在他唇上轻轻吻了吻:“好。”
白榆吃饱后,便又窝在他怀里睡着了,两人一齐躺在榻上披着薄被,享受午夜的温存。
软玉温香在怀,确容易生起让君王不再早朝的心思。无奈第二日还有早朝,白柏待白榆熟睡后,便起身赶着夜色回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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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榆:不对劲,我好像被骗了
陛下:没有,谁敢骗你呢?
第8章
白柏原先觉得,春梦缠身只是因他没吃到——这下吃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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