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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地缠绕着自己,想他是依附自己而生的藤萝,缠着他,绕着他生长。

想造一间金笼子,把他永远困在里面,让他逃不出,让这世上再无人知晓他们是父子的腌臜事。

然后他们再如野兽般交合,他会像梦中那般,不分日月地肏干少年,让他腹中全是自己的精液,浑身打满他的印记。

他缓缓地挺身,将炽热强硬地插入他双腿间,然后道:“夹紧了。”

白榆下意识地紧紧夹着双腿。

粗硬的肉刃在腿间抽插,把他双腿摩擦弄得通红,白榆却觉得被插得好像不是双腿,他好像插入了自己的体内一般。

他缩着身子,发着抖。

床榻被摇得咯吱作响,和他身体一样抖着。

那孽根在腿间不知顶撞了多久,又无数次蹭到他的囊袋,他害怕地小声啜泣起来,好像感受到腿间粘稠一片。

应该是他射了。

白榆揉着眼泪,不寒而栗道:“……父王,我怕……我好怕。”

男人动作一顿,眸中血色褪去,这才恢复了清明,他恍然间意识到方才自己都干了些什么混账事,捻了第三块帕子来,将他腿间的液一点一点擦去了,又重新给他套上了亵裤。

白柏拭去他眼角的泪,又亲昵地吻了吻,安抚道:“莫怕。父王怎会伤你?”

白榆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他累极了,又倒着睡着了。

白柏再更衣离开时,坐在马车内,撩起帘子,便瞧见冯宁一脸菜色。他没作声,那床榻摇得那般响,除了玩忽职守,他一个守夜的,怎会听不见?

他最后只是吩咐道:“明日把王府的所有下人都换了罢。”

冯宁忙应了声。

他先前怕那些下人怠慢了白榆,便没想着瞒那些人白榆的身份。

可现在,他又存了旁的心思,自然不能再让人知道白榆的身份了。

可一想起白榆小声哭泣的模样,他又很挣扎。

他第一反应竟不是去安慰含着泪的儿子,而是想把他欺负得更狠,想看他被自己肏哭。

白柏不明白。

他与白榆多年未见,重新见了,为何会生出这等绮念?

他一开始见白榆是真的傻了,时不时还疯疯癫癫的,心下是十分失望的。

可现在,他又觉得……似乎傻了才好。

傻子会任他所为,他只会把这当成玩闹。

他真是……疯了。

而陛下好些次召见了不同妃子、男宠,却一个未睡的事情传到了太后耳里。太后当即殷切地把皇帝召来,吞吞吐吐绕了一大圈,最后问他是否需要看太医。

白柏:“……”

倒也不必。

他又随意找了个理由搪塞了,自己再回到了干安殿,年前事物繁多,他和大臣开了好些个会,才算是料理完了。

而再看日历,已是小年了,便给这些时日忙前忙后累得够呛的群臣放了年假。

御膳房特地做了许多口味的饺子,味美鲜嫩。宫中挂上不少红灯笼和彩练,给红墙朱瓦增添许多颜色。

好似就连这寂静的宫里,也洋溢着节日的气氛。

按理来说,虽说天子是孤家寡人,但他本该去皇后宫中,或是召几个儿子来摆个私宴,再让儿子把他出生不久的小孙子也带上,享一享阖家团圆的天伦之乐,让他也尝尝含饴弄孙的乐趣。

白柏未曾去皇后,更未召来他那几个儿子摆私宴。

他也未曾去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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