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又不会有身孕,更不会封位赐宫殿,自然也不需要这些杂七杂八的记述了。
第一个男宠不够艳。
其实白榆并非男生女相,他虽长得明艳动人,但更像个骄矜的小少爷。
第二个不够白。
那小少爷肌肤欺霜赛雪,白得一抹便留着红痕。
第三个不够欲。
那梦中小少年馋人又勾人,一弯眼角都填涂着欲色。
第四个嗓音不够清脆。
他声若琳琅,叫起来一定……
到了第五个,好像左右都没什么毛病了,白柏正解着衣带,他虽不知怎的,有些兴致缺缺。但为了避免春梦缠身,又恼人地勾得他头疼,他还是决定先泄了欲。
那边却听见冯宁敲门,在殿外禀报道:“陛下,王府那位小公子……发热烧起来了。”
解衣带的手顿住了,又匆匆系好,随便打发了男宠,又令冯宁备马,让他再去传今日休沐的太医。
白柏到的早,三步并作两步地快速到了正屋。床头正围着好几个婢女更换着汤巾,敷在白榆的额头上。
他进屋又带来一阵寒气,白榆似是有所感知,缩着身子往床榻里缓慢挪腾着。
白柏脱了鹤氅,婢女接过后放在火炉旁熨着,他自己在火炉旁站了片刻,身上的寒气都散了,才行至床榻一侧坐下。
白榆迷迷糊糊地眯着眼躺着。
白柏覆手摸着他额头,指尖便被烫到了。
白榆却蹭着那微凉的手,他便又抽回了手,轻轻拍着他的背,温声哄着。
屋内火炉烧得很旺,他只坐了一会儿便浑身热得出了层薄汗,而白榆还卷着厚重的被褥,他手指在背上抚了好些时候,还是未曾出汗。
恰好又轮到安太医今日休沐,本已入了夜,他正和妻子一起哄着女儿玩,听了传召,才又着急忙慌地收拾东西过来。
安太医姗姗来迟,瞧着白柏的冷面霜眉,连安都没顾得上请,便匆匆至榻侧为白榆诊脉。良久后,又探了探体温,才算是松了口气。
幸好只是正常的发热,受了寒,尚还未牵动他经年累积的病根,他忙开了药,令人去煎熬,这才回禀陛下。
白柏紧蹙的眉这才松开,他沉着脸重新坐回榻侧,握住白榆滚烫的手,低声道:“小榆,莫怕。……父王在呢。”
白榆烧得嗓子哑,他咳了几声,婢女便连忙奉上热水。白柏扶着白榆略微坐起,谁知白榆一点都坐不住,他只得将人揽在怀里,让白榆靠在自己身上。
他喂着白榆喝下了水,白榆沿着杯壁一口一口乖顺地喝完了。
他身上还是烫得很,隔着几层衣衫,仍引得白柏身子略微发热。
药这才熬好了,闻着便苦涩极了。
白榆在他怀里扭来扭去,柔软的身段贴在他身上,浑身脱了力,又扭不动了,只能别扭地咬着唇不肯喝。
“乖,”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晃着白榆,嗓音既低沉又温柔,带着些许哄骗的意味,“待会儿给你蜜饯吃。还有许多你喜欢的糕点,你若不好了,可没办法吃。”
“啊……”白榆应了声,大口地把药全吞了,又下意识反胃地想吐。
白柏便接过婢女奉上的水,重新喂给他喝。
小儿子咕噜咕噜地喝了好几杯,才将药彻底咽下了,然后小动作似的拉着他的袖子,迷蒙的眼神里尽是期待:“蜜饯蜜饯,我还想……”
他想了片刻,又说:“想喝糖水。”
他说话慢吞吞的,口齿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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