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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动作顿了半晌。

随后再度覆上那秀气的玉茎,连茎身都是粉嫩的颜色,他富有技巧地把玩着刚泄了不久的小白榆,动作温柔,却迫使疲软的玉茎再次抬头。

这欢愉已与之前大为不同,他自己抚慰时,虽觉得有快感,射了之后又格外舒服,可有沉重的劳累感覆着在身体上。

而现在的欢愉像是夹杂了几分痛苦,被迫抬头的小家伙又在那熟练的逗弄下渗出了些许淫水,把他的手都弄脏了。

他颤抖着,下意识地朝男人怀中缩着,却好像能听见男人愈发粗重的呼吸,他的声音已隐隐染上哭腔,喘着气断断续续道:“父……王,我……我好难受。”

指腹捻过铃口,强烈而刺激的快感涌上全身,白榆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又被那只手挡住。

他揉捏过囊袋,捻过茎身,在伞头处收紧手指,激得白榆不停地哆嗦。

白榆浑身发着抖,爽得不停地发打颤,颤颤巍巍地喷射出来。他没精打采地靠着,意识恍惚,直到躺到床榻上了,才发觉自己已经被过着浴巾抱到了床榻上。

幽深的目光凝视着他的脸,绯红一片,半掩半藏在发中的小耳朵更是通红,乌发还湿漉漉地黏在他身上。

他伸出手拂开贴在脸上的湿发。

白榆眸光涣散,看着他,好半晌才认出来,然后喃喃道:“父王……父王,我、我好困……”

白柏揉了揉他的头,声音却比刚才更粗重:“……睡吧。”

屋内的氛围太过暧昧,连跳动的烛光都如同引诱,他几乎是慌乱地让婢女赶紧进来服侍白榆穿衣,然后手忙脚乱地回了宫。

白柏在干安殿静坐了片刻,可欲望如同附骨之疽,无论如何也难以消解。最后,他随意翻了个牌子,让冯宁赶紧把美人宣过来。

可等到王美人梳洗干净被人送过来之后,他又忽然泄了气,意兴阑珊地又让人送走了。

可怜王美人被这样送来送去一通,直接染了风寒。

白柏最终沉默着,想着小儿子缴械时蛊惑而诱人的样子,在手上射了。

他不是个沉于欲望,耽于美色的人。

年少时纵然花天酒地过一番,可这些年下来,他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他以为自己早就足够修身养性,连去后宫都觉得累赘。

可为什么……

他竟会对自己的儿子起了这种肮脏龌龊又不堪的欲望?

白柏还是决定暂时不去看白榆了,先将他放在王府里仔细养着身子,日后再考虑那疯症痴症。

他不能忍受自己竟对无知的儿子起了妄念,甚至还难以自持地帮他抚慰下身。

他又将白榆在府中晾了一个月,自己则是埋在奏章里,或是和大臣议事。三九寒天,凛冬时节,不少地区都遭了雪灾,他忙着处理,也觉得自己不该再起妄念。

可午夜梦回,他又梦见了少年那如羊脂膏玉般的身体,更甚得是——

这次,他竟梦到了俊美的少年故意脱了精光,紧紧地缠着他。露天席地,他躺在剥离的衣物上,少年含住他粗大的性器,废力地吞吐着,双唇艳红,唇角还挂着透明的淫液,茎柱拍在他洁白的颊上,留下可耻的红印。

然后他扶着那粗大的性器,一点点坐下去,紧致温热的肉穴裹住他,引得他低沉地喘息。少年没动多久便累得吁吁喘着气,撒着娇说他没力气了、动不了了。

他便又翻身将少年压在身下,大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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